一阵夜里的凉风,从微微敞开的窗缝里溜进来,落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孩紧闭双眼,赤条条地窝在床上,盛嘉梁的每一次的爱抚点都能让她抑制不住轻颤喘息,因为紧张热烈的舔吮,裴裴整个人都是潮湿的,有内里已有外覆。被风一摸,凉了个哆嗦,紧接着又被烫了个酥麻。
呼哧着热气的guī_tóu抵在柔嫩充血的肉洞处,在阴唇的包裹下轻轻滑动了两下,顺着那琼浆蜜露插入了半个头,紧致濡湿的穴口将那马眼处包了个实在。
盛嘉梁深倒吸了口气,缓缓抽出,又探入,如此循环往复,反倒让里头的水徜得更欢。
他将ròu_bàng拿出,将它抵在柔软的花蒂处一阵挤压,眼眸深得仿佛能见着火光,顺着甬道一入到底,直抵宫口。
裴裴收紧了小腹,没忍住睁开了眼,生理泪水啪嗒啪嗒得往下流,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及了,迷迷糊糊看向正chōu_chā着她嫩穴的男人,眼前的人双目充血暴戾,同之前那个温和的盛嘉梁仿佛是两个人。
她有些虚弱地蹬了蹬腿,咿咿呀呀扭动推拒绝着,不想贴着他的腰腹反倒让他插入的更深。
就像是触及了开关,前后鞭挞几十,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人撞散,囊袋拍打声和体液交织的汩汩声形成别样的旋律环绕在整间卧室。
”不要,啊……救命!求求你,我真的……啊!”
裴裴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阴精一次次冲刷着前进的巨物,整根ròu_bàng就这么半泡在穴里,享受着里头的吸附,盛嘉梁满足地喟叹出声,将裴裴抱起面对面坐着。
裴裴已经累得根本睁不开眼,只能虚虚搭在他的肩上,整个人坐在那竖起的坚硬的男根上,被迫抛起落下,身下仿佛失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两条腿搭在了他的臂弯,一波又一波的快速冲刺让她无暇顾及其它,一炮浓精狠狠射了进去,直烫的她灵魂发颤,之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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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格外的长,身下好像被塞入了一个物什,冰冰凉凉的,松缓着僵持疼痛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