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裳难受的不行,双腿圈住殇的脖子,把他的头夹在自己的私处.
吞咽声从下面传出,殇在吞咽她的。
他的舌强劲有力,在自己道里上下搅动,舌尖刮着壁又酥又痒,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电流。
我的道里钻进了一条蛇,一条真正的蛇
殇的两边各自跪着男人,抓住她的脚趾送入嘴里吸吮,从他们嘴里窜起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痛苦并快乐着。
殇的胳膊圈住柔嫩的臀,到小巧的屁眼儿,指头缓缓入,指腹有厚厚老茧,在她的肠道里又抠又刮,让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白雪裳痛苦的尖叫,抱住前抓自己子的手,犹如抱住一浮木。
“啊爸爸用力”白雪裳大喊出来,身子像得了癫痫病人一样抖个不停。
叫辉的少年突然吻过来。
她把喊出的呜咽全部吐进辉的嘴里,身子被鹰从背后抱紧,动不了,只有打摆子的颤栗证明还在高潮。
肠道里的手指这时用力一抠,道里的舌上下旋转如飞
白雪裳身子剧烈抖着,双脚忽的绷直,随后瘫在鹰的身上气喘吁吁。
叫辉的少年还在含住她的舌吸吮。
要窒息了,不要吻我了,我刚刚高潮,喘不出气了
白雪裳这样想着。
鹰把少年拉开,“够了辉,主人被你吻得快憋死了”
辉被欲望逼疯了,一眼看见美丽姑娘因高潮绽开的唇,又鲜又嫩的洞正在滴答答流出透明的体
殇欣赏了片刻洞流水的刺激,伸出舌尖堵住道口。
真是美味,舌尖往下,连粉红小屁眼儿也舔了遍。
就在殇站起来时候。
辉哆哆嗦嗦的手指进主人的道,挑了一抹体放在嘴里,突然睁大眼睛,疯了似的挤入白雪裳的两腿间吸吮。
棠部等级森严,很少出现这样情况。
殇被儿子推开,却愿意把位置让出来,忽听白雪裳惨叫起来,“啊他咬我他咬我”
殇大惊失色,一把提起少年,呵斥道:“你疯了吗”回头见白雪裳唇上清晰的牙印,又愤怒又心疼,把辉丢出去,蹲下身,用嘴含住唇好一阵,“孩子,好些了吗”
白雪裳脸色惨白,想道自己的唇差点被辉咬掉,心里怕的要死。
鹰在后面不住吻她的颈侧安慰,都怪自己疏忽。
“我只想尝尝你的味道,不要恨我。”少年大哭起来,却没人肯原谅他,男人们都他隔离圈子外面。
女人对部落兴衰多幺重要,对他们今后的命运多幺重要,生儿育女,不再一生孤老,在场的男人加起来也没一个女人重要。
殇一遍遍用舌舔弄唇,“还疼吗孩子”
“不疼了。”她主要是怕,疼还在其次。
殇的疼惜很好的安慰了白雪裳,双臂环住殇的壮的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让她安心的东西。
周围站了满了男人,扶着胯下生殖器摩擦白雪裳的肌肤,不时有手从缝隙伸进来抓把她的子,或在她的雪臀上拍一下。
才几分钟,白雪裳的欲又开始沸腾。
“爸爸,跟我交媾吧”
殇抱住她的细腰,一双大手在细柔软的雪肤上抚,柔声问:“什幺是爸爸”
“就是父亲的意思,我的家乡都这样叫的。”
“我的孩子,让爸爸好好爱你。”殇抱起白雪裳来到大石上。
鹰指挥男人们在石头上铺满了兽皮,白雪裳雪白的胴体像祭品一样被摆好。
男人们带着虔诚跪了一圈。
殇掰开她的双腿,用他大生殖器对准粉嫩的洞,却不进去
“我的孩子道太娇小了,爸爸不进去。”殇满身欲火无处发泄,却又不能强行入,女儿这样娇嫩,用强会弄伤她。
“父亲,你躺下”
鹰见父亲躺下,抱起白雪裳跨在父亲身上,女道入口对准男生殖器,鹰抱住她的臀缓缓按下
只进短短的一截
鹰无奈把抱抱她下来。
“卡住了,别别动疼”白雪裳叫起来。
殇的生殖器越往下越,现在道入口被生殖器卡住了,不上不下,进不去也出不来。
鹰的手指伸到白雪裳和父亲的交合处,找到女一枚蒂缓缓揉捏
“主人看能不能起来”
宁馨离脱离殇的器,趴在他的身上垂泪,自己真是没有,想跟殇做夫妻都不行。
殇满脸的心疼,擦去她的泪水,“baby别哭,咬也能高潮。”
“可能因为道还不够顺滑,才装不下父亲的器。”
鹰拍拍白雪裳的脊背,让她趴在殇的身上,屁股高高翘起,抓住细滑的屁股往两边扒开,鲜嫩的私处犹如海棠花一样绽放。
男人们的喘息全都急切起来,围了一圈,伸出手在白雪裳的雪肤上抚
一个男人手指进白雪裳的道,抠了滴放在嘴里
“大卫过来跟主人交媾,注意高潮时候到主人道里,用你的给主人做滋润。”鹰本来鹰想让辉做这事,可这小子做事太让自己失望。
一个金发青年赤红着眼睛过来,膛剧烈起伏,胯下生殖器高高竖起,尿道口滴下一滴黏稠,看样快被欲望逼得高潮了。
鹰的眼中湛蓝的光扫了一圈,只有通过交媾,让着些男人成为主人的男人,才能让他们对主人忠心耿耿,希望主人能坚持,棠部的女人都是这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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