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绯着实怕了他,解释了一通,又把矛头指向他,“人杨倩和我不算熟都给我礼物,你去年就没给我,今年还不给啊?小气死了。”
“生日礼物有什么稀罕,你平时想要什么我没给你?上个月你说你头疼,让我买个什么全钻的镯子给你治头痛,我难道没买?”陆柏珵想到什么,“还有,你也知道杨倩和你不熟,你那同事说什么你信什么,也许是他买来送你的。”
“……你对梁肖偏见很大。”
“你知道就好。”
他承认得干脆,反倒噎得姜绯无话可说。
逢年过节的,高速都在堵车,俩人开开停停到安水镇,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钟头,租给他俩房子的大叔都等乏了。
“东西都安排好了,你们直接用就行。”
也不是第一次租,大叔把钥匙交给他们,简单交代两句便转身离开。
双层带阁楼的小木屋,一楼客厅没有电视,但有一大壁炉,旁边整面落地窗,推开便是庭院,角落有鱼池,可惜里头水已干透,没有活物,种的果树逢冬枝叶凋零,晚风吹过却像一副孤独的画。
姜绯站在屋檐下深深吸了一口大自然的空气,而后冷飕飕地进屋。陆柏珵还在整理行李。
姜绯过去用凉透的手冰他的脸,“有没有漏拿的?”
“没有。”
他拉下她的手抓紧,空出的一只手从收纳袋里拿出个盒子丢给她。
怕这儿不好买,他连套也带了。
姜绯把未拆封的安全套兜进怀里,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带卫生巾了么?”
陆柏珵动作慢下来,“你上周没来?”
“……”
姜绯一时头胀脑昏,“不能这么巧吧?”
“最近几次都戴套了,应该不会中招。”陆柏珵比较淡定,“不然今晚做了再睡,没准明天就来了。”
有时候姜绯月经迟了,便会扯着陆柏珵做一做,一般做完第二天就能来事,这招屡试不爽。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柏珵有时候确实觉得自己有点像姜绯的催姨妈工具人。
“你不累啊?”姜绯脱口而出。
陆柏珵皮笑肉不笑,“姜非非,你是在质疑我吗?”
姜绯:“……”
精.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