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空间,空气越来越稀薄。
察觉到语冰喘息困难,凌凇凑上前咬住她的唇,渡了口气过去,同时重光卷从四周散开,变回原来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阳光有些刺眼,语冰不由得皱起眉,一双温热的手掌盖在她眼睛上。
“缓一下就好。”
“打开做什么!”
语冰被折腾得早就没什么力气,呵斥声也软绵绵得。
凌凇笑着从抱住她,“放心,有结界。”
冷哼一声,语冰推开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凌凇连忙将她捞回来,圈在怀里,“是在生气?”
这么半天凌凇就泄了一次,其他时间都在搓磨自己。这男人已经将她拿捏得死死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气,非常气。
又向远处挪了挪,语冰默不作声,不想理他。
凌凇倒是越来越开心,甚至埋在她发间轻笑起来。
被他发笑时的鼻息弄得痒极了,尤其抵在腰后的那东西还在跳动着,语冰想忽视都不行。
于是她飞快转过身,半点儿没留情地锤了他一记:“你笑什么!”
这回手脚并用将她困住,凌凇吻了口她的额头,眉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大师姐,你使小性子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整个人一愣,语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我......什么时候使小性子了!”
“哦,不是。”凌凇又吻了吻她的鼻尖,“应该叫......恃宠而骄。”
“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没错!”语冰重重点头,“我让你停你根本不听,这不算欺负?”
“不停,才能感受到更多。”凌凇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后背上轻缓抚摸起来,“这是宠爱。”
“而你转过身去,试图忽视我......这是骄横。”
“恃宠而骄,便是如此。”
看着这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笑,语冰深刻发觉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凌凇了。
曾经的谦逊有礼都去哪儿了,凌凇现在常常开她玩笑,莫非是入魔的后遗症?
见语冰的目光沉重起来,凌凇有些疑惑:“怎么了?”
“你不对劲。”
凌凇一愣,随后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心:“说什么呢?”
“明明当初你被我碰到手都会身体僵硬,连我的后背都不敢触碰。现在......”
咬着唇,语冰瞪了他一眼。
里里外外欺负自己不说,还说话逗她。
“咳......”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凌凇又笑出声,竟还被呛到了。
“我说得不对吗?”
语冰眨着因春意而湿润的黑眼睛,愤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