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控制的水球一个接一个摔在地上。
语冰抽回手,懒得瞧他一眼,继续为弟子们演示法术。
白日那般放纵,非要自己缺席晚课,她会原谅他才怪。
见语冰正眼都不给自己,凌凇藏起嘴角的弧度,知道她是闹了脾气。拿起腰间的灵檀笔,他在桌案上以灵力为墨,同她交流起来。
——累么,还有哪里不舒服?
语冰只当没看见。
——我来讲吧。
——你颈间的吻痕要不要遮一遮?
语冰险些将自己释放的冰晶丢向最前排的弟子,她微笑着让弟子们自己练习,随后看向凌凇时只差没将他生吞活剥,咬牙道,“你怎么不早说!”
“此刻也不晚。”
凌凇笑着抬手在她颈间抚过,暧昧红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
“语师姐。”一位从始至终都在认真听讲的小弟子跑到语冰面前,羞红了脸,不敢瞧她,“您什么时候能教我们如何与万物通灵?我想同宗内的大黄聊天……”
“出云谷的通灵并非外界所传那般厉害……”
语冰耐心解释了一通,期间小弟子一直偷偷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语冰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哪想一只大手从桌案下滑上她的大腿,语冰正盘腿端坐着,那手向腿根处移动,停在她被狠狠折磨过的腿心间。
语冰的话语险些变了调,好半天将小弟子的疑问解决,这才扯住他胡作非为的手,“你搞什么!”
凌凇向她凑近了一点,“回去歇息吧。那本法术大全我都已看过,你可放心。”
一晚上学会出云谷的基础法术?
语冰用一息的时间接受这个事实,随后拒绝道,“不必,我才是出云谷的大师姐。”
“好,大师姐。”
凌凇眼角含笑,恭恭敬敬喊了她一声,却暗中隔着布料在她腿心戳了戳,仍旧红肿的穴被轻轻一碰就痛得语冰眉头紧皱。她看了眼弟子们,还好无人注意他们,殊不知坐在角落的朱玑正挥毫泼墨,将他们间的眉目传情以及一系列小动作记录在册。
不着痕迹向朱玑的方向看了一眼,凌凇收回手,眸光却火热,“这里真的不需要上药么?”
被狠狠一记肘击隔开二人距离,凌凇硬生生接下却面不改色,“如果大师姐非要坚持,我只好当你仍是精力充沛。晚上……”
“凌凇不会再听你的求饶。”
“你!”
不等语冰发怒,凌凇却是整理好衣料上的褶皱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给弟子们扔下句“好好听讲”,便扬长而去。
隔日语冰在床榻间揉着酸痛的腰背咒骂凌凇时,朱玑的新话本已经热卖数千套。
——《大师兄与大师姐:蜜里调油的婚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