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齐抓住机会,大手探入亵衣深处,攀上一只挺突俏耸的玉乳揉捏起来,这是女子最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虽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娇躯一颤,颊飞红霞,妩媚的双眼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再说了,你刚刚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露出美臀,谁知道你有没有勾引寡人的心思?”
“不是的,秦柔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反正寡人现在被你撩拔得欲火焚身,你必须得帮寡人泄火。”奚齐欲火难耐,伸手扯下秦柔的亵衣,顿时一具洁白无暇的完美女体便出现在了奚齐面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峰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光线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两条丰腴玉润的大腿深处,是一蓬乌亮茂盛的阴毛,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月色下诱人犯罪,教人生出寻幽探秘的兽性冲动。
即便在黑暗的树林内,绝美少妇的成熟胴体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齐赤裸祼的火热视线,秦柔下意识地夹紧了一双修长玲珑的美腿,羞得不敢睁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似乎这样便能避免奚齐欺辱似的。
奚齐哪还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灵少妇的鲜嫩红唇上,舌头滑入贝齿内,贪婪地吸取着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内的甘甜津液,一双色手,更是恣意流连在秦柔高耸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温软的腰臀和紧紧合拢的大腿上。
“嗯……呜呜……”秦柔屈辱地承受着,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连累整个家族蒙羞,否则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躯,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对不起了,贱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喊,被动地忍受着奚齐的侵犯。
“帮寡人宽衣。”奚齐挑起她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赤裸着娇躯,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奚齐的腰带,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根火热硬挺的巨龙,秦柔不由心中一烫,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在奚齐的抚弄挑逗下起了反应。
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渴望,秦柔为奚齐脱下了华贵的绛红常服,奚齐得意地享受着人妻少妇的服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贵妇胸前的美好风光,双手同时包裹住那对娇挺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秦柔嘤的一声,娇躯酥软,双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强撑着解下了奚齐的亵裤,看到那灼人坚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颤:“天啊,怎么……怎么这么大?这,这要是插进去,会不会插坏我的……”
奚齐胯间的灼热巨龙傲然挺立,暗红色粗大棒身上青筋凸现,看上去狰狞可怖。
“你,你快点……”秦柔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两腿深处更湿了,她只能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个噩梦一般的夜晚,让自己可以尽快逃离这片罪恶的树林,每多待片刻,她都怕自己会真的沦陷。
“怎么,等不及了?”奚齐却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挑起了美人儿的欲火,以致于迫不及待地主动求欢。
秦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唇道:“小屁孩,我赶时间,你最好快一点,我就当被鬼上身好了。”
奚齐怒了:“说什么呢,你见过小屁孩的ròu_bàng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的么?”说着,腰身一挺,那狰狞的巨龙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处。
“这男性象征真的好伟大啊。”
秦柔内心娇喘呻吟着,那种年龄身份巨大差距的暧昧禁忌不伦的犯罪感,冲击得她几乎把持不住,尽管芳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秦柔作为久旷的怨妇,寡居多年,每当深夜寂寞,她也非常渴望能有个强壮的男人可以让她得到慰藉。
“你很赶时间?”奚齐轻佻地捏起美妇的下已,恶狠狠地道:“告诉你,我要干上几个时辰干死你!干到你这个荡妇流水不止!”
“你!”秦柔气结,“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粗鄙!”
“嘿嘿,更粗的在这里呢。”奚齐的大手抚摸揉捏着罗韵丰满浑圆的玉乳,咬啮着罗韵白嫩晶莹的耳珠低声调笑道,另一只手更是捉着秦柔的玉腕让她的手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烫!相比起来,已经过世的夫君顶多才有他这里的一半大小,要是被这么凶悍的家秋插进自己身体……秦柔脸色更是不堪,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温软细腻的小手被奚齐握着,抚摸在奚齐那狞恶可怖的巨大ròu_bàng上面,秦柔却是不敢挣脱,本来晕红的脸庞顿时更加红润,被奚齐在半强迫似地搂在怀抱里面,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仿佛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觉到他搂住自己的手臂沿着玉背穿过腋下,一只色手肆无忌惮地抓在她的酥胸上面抚摸揉捏,似乎整颗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动得十分厉害,一丝麻酥酥的滋味从酥胸传向全身。
抵在小腹处的火热,更是让欲望积聚已久从未宣泄过的人妻少妇烫得娇躯发软,有些欲罢不能。
“怎么样,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欢啊?”
秦柔没有说话,尽管奚齐已经不再捉着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妇却也没有趁机收回放在巨大ròu_bàng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觉地轻握了一下。
无论任何时代,只要一个男人具备了潘驴邓小闲的五大要素,那么绝对是所有女人的最大毒药。
潘驴邓小闲,简单的说,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驴一样大的阳具,性功能强,如同西汉首富邓通那样有财有势,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女人,对她们体贴有加,而且有大量时间可以陪伴女久,具备了这五个条件,看上哪个美女自然都是手到擒来。
奚齐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贵为国君,单只这点,就足以让绝大部分女子怦然心动了,更何况他还拥有着如此雄伟的庞然大物,那硕大无朋的尺寸,那昂扬惊人的凶悍,那烫若火炉的炙热,那浑如铁铸的坚刚,足以令任何贤妻良母贞洁烈女都会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芳心动摇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遇见奚齐后就开始变得荒唐不堪,芳心乱如鹿撞,是因为他国君的身份?还是他英朗的外表,强健的体愧?又或者只是因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
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宫里佳丽众多,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为什么他不顾身份,偏要对自己使坏,强迫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难道自己这个已经嫁人的人妻少妇不知哪里吸引了他,才让他不顾一切?
秦柔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着,想到自己的风情魅力竟然连国君都无法抵挡,风韵美妇的内心里又难免生出一丝窃喜,这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自己的美貌么?
只是秦柔心中也不无哀怨,可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几年,但也应该恪守妇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失身于人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刻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不依他,难道又能躲得过么……
“唔……”秦柔惊醒过来,却是奚齐将大嘴压了下来,狂热地亲吻住了绝美少妇的樱桃小口,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贝齿,纠缠着她香艳甜美的小舌缠绕着亲吻着,shǔn xī着,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齐更是燥热起来,胯下巨龙越发膨胀硬大。
秦柔心里既是惴惴又觉得暧昧刺激,在奚齐的挑逗下简直难以自禁,而且不由自主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抚摸,娇嫩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着奚齐。
“把舌头伸出来!”奚齐却是还不满足,竟是想要彻底征服风韵美妇的最后身心。
“嗯……”秦柔本来有些羞耻迟疑,可是奚齐却在她丰腴浑圆的臀肉上用力揉捏了两把,秦柔的鼻里不由发出了一声似难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闭起双目,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奚齐得意地吻吮舔弄着那诱人至极、甜美滑腻的红润香舌,肆意shǔn xī着甘甜的津液。一双色爪则是继续抚摸揉捏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
“嗯……”
秦柔娇喘吁吁,嘤咛呢喃,被奚齐亲吻抚摸揉搓得春心荡漾,情迷意乱。
“咦,湿透了?哈哈,别心急,我这就来填补你的空虚……”奚齐在美少妇的腿心幽谷处一摸,发现早已春潮泛滥,沾满了渴望的花露,顿时yín笑着将她扳了过去,让那雪白的美臀对着自己,然后用手扶着火热的巨棒向前挺进。
“啊!”
秦柔一声惊叫,她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炙烫的粗大铁棒挤入了自己那湿泞的蜜穴水壶里,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啊!痛……”
长期久旷的私处被如此粗暴的插进来,尽管有蜜液润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痛起来,而且眼角也隐隐有泪花闪烁。
“呜呜,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没这样了……”
情欲高涨的奚齐却是不管不顾,他只想尽快让心中的那团火焰得到释纹,因此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两团乳肉,腰身挺动,猛力地冲刺着。
虽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旷的绝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种填满空虚的巨大充实感之中,自从丈夫几年前暴病身亡,犹处在大好年华的她就再也尝不到这种愉悦的鱼水之欢了,尤其是奚齐的巨兽尺寸之大,绝对是女人们渴求的恩物。
因为奚齐的撞击太过用力,每chōu_chā一次,秦柔便会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动一小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渐渐挪移了十几米的距离,接近了小树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