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
虞清躺在床上,却是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因为奚齐临走时的那句“今晚等我”,虞清一夜未眠,心中不知转过千百念头。
她本来性子清淡,并不渴望得到宠幸,但一想到那个环人到时又来“欺负”自己,心中也是不无娇羞,想拒绝吧,却又不知怎的竟是开不了口,似乎内心深处居然并不太反感,而且一回想之前被挑逗玩弄的场景,娇躯深处竟有了丝丝的酥软,这又让虞清自己吓了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想他干嘛?”虞清伸出手摸了摸烫热的脸蛋,每一想及自己那处羞人的地方在奚齐的抚弄下泛滥成灾的模样,虞清就觉得羞耻,“难道我竟然变成了yín娃荡妇?”
“哼,那个该死的家伙……”
虞清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紧张还是不喜,反正就是隐隐含有一丝期待。至少,虞清就没有关紧房门,仅仅只是虚掩,仿佛已经默许了某人的偷香窃玉。
可是,虞清心中思绪流转,一夜不眠,等啊等,那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竟然……失踪了!
也不知道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虞清简直快气疯了,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怨妇般,恨得牙痒痒,这个奚齐,这是把她虞清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想起来时就说尽好话,捧在掌心,想不起来时就抛之脑后,弃若敝屣?
“吱呀。”门突然开了。
奚齐做贼似地把门掩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清儿?”
虞清早就猜到了可能是奚齐,正在生着闷气,顿时侧转身子,背对着他。
眼见佳人恼怒,奚齐心里反而一松,生气就好,生气了才代表你在她心里有位置,要是把当你路人般毫不在乎那才可怕。
而且奚齐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征服这么一位清高自傲的冰山女神,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可比单单的肉欲更能获得更多更大的满足感。
当然了,这些洋洋自得的情绪奚齐都不能表现出来,必须一脸愧疚的样子,不然绝对会气坏虞清的,到时可就功亏一篑了。
“生气了?”奚齐轻声细语,虞清却是理都不理,闭着眼晴。
“咳,寡人喝醉了,直到现在才醒,你也知道的,国母她们高兴,非拉着寡人灌酒……”奚齐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倒也不怕会被人揭穿,他是真的“醉了”嘛?
说着,奚齐将手抚上了虞清那精致如玉的脸庞上,虞清却是反应很大,嗔怒道:“不许碰我!”
虞清一脸厌恶:“你身上明明有女人的味道,以为可以骗我么?”
奚齐想不到虞清的鼻子这么灵,自己身上那么大的酒味,她也居然可以嗅出来,奚齐却不知道,女人对胭脂水粉之类的味道最是熟悉也最为敏感,奚齐和少姬一夜荒唐,几度欢好,又和骊姬酒后亲热,耳厮鬓摩,衣服上沾染的女人香气自然瞒不过同样身为女人的虞清,哪怕有浓浓的酒气掩盖也不例外。
“是小姨的。”奚齐急中生智,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当时我们都喝醉了,小姨把我当成了卓子,非要抱我……”
虞清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少姬乃是长辈,她自然怎么也不会怀疑奚齐会和小姨产生什么不好的关系。
“清儿,是寡人不好,让你守了一晚上活寡……”
“你!你不许胡说,谁、谁替你守活寡了?”虞清又羞又急,娇躯气得一颤,转过头羞愤地瞪着奚齐。
“是我不好,清儿原谅寡人好么?”
知道佳人一向脸皮薄,奚齐也不和她争拗,也不顾佳人同不同意,压了上去,一把搂住虞清的纤腰,让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奚齐鼻端的温热气息呼在虞清的眼睫毛上,让虞清一阵心慌意乱,尤其奚齐的眼神更是让人心悸,“好大的酒味,你,你别乱来,唔,唔……”
奚齐不待虞清说完,直接就对着她那呵气如兰、娇艳红润的小嘴吻了下去。
“呜呜……”虞清不断地左右摇头躲避奚齐的亲吻,想要摆脱他的侵袭,可是根本无法挣开,反而让奚齐更加来劲。
虞清只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柔弱无助的羔羊,仅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欺凌,她的双手是那样的软而无力,面对奚齐的攻势,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她的身体更是那样的敏感,只是和奚齐肌肤相触,已经像是触了电般浑身酥麻,那引人想入非非的神秘桃源,更是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美妙汁液。
身下佳人的小嘴湿润香滑,那芬芳的津液,更是可以解渴,那小巧灵动的香舌,更是奚齐不断追逐shǔn xī的目标,奚齐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温润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偶尔还会调皮地用舌尖抵着贝齿,在晶莹雪白的两行贝齿上摩挲,有时候则吸住虞清的香舌,将之拉入自己嘴里。
奚齐在国色天香天生丽质的娇俏佳人身上肆虐,恣意蹂躏。渐渐地,虞清也是不自觉地迷失了,似拒还迎,一双欺霜胜雪的白玉耦臂从后面揽住了奚齐,“嗯唔”地呢喃着,她压抑着喘息,压抑着呻吟,可是浑身慵软的娇躯和因为情动而泥泞的花径已经深深地出卖了她。
良久,唇分,或许是因为窒息太多,虞清双颊绯红,急促地喘着粗气,傲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出的诱人滋味。
奚齐这时看得心热,猛地掀开被子,在虞清的惊呼声里与她贴在了一起,感觉到一处火热挺起的硬物触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虞清更是羞愤难当,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咬着唇幽怨似嗔地睨了他一眼,动人的女儿娇态,顿时引得那胯间巨兽愈发狰狞。
因为天热,躺在床上的虞清此时被下的娇躯仅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那小小的胸衣,仅能勉强包裹住似欲破衣而出的傲耸玉峰,那光滑平坦且毫无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顿时一览无余,而且丝质胸衣的质地较薄,奚齐眼尖,借着微亮的天色,清楚地目睹到了胸衣上凸硬挺起的两个小点。
虞清羞急之下想要盖回被子,却是被奚齐制止。
“不要……”
“清儿,你的身体真美,寡人就算看一辈子也看不厌。”
奚齐得寸进尺,一双魔掌毫不留情地上下进击,分别袭上了虞清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部位,那娇人饱满的一双玉峰以及那早已湿泞一片的黑色丛林。
“寡人昨晚说了要临幸你,就绝不会食言。”奚齐坏笑着,“别……现在是白天,天亮了,你、你还要上早朝……”虞清在奚齐的袭击下,敏感的身体竟是开始产生了情不自禁的反应,她羞愤欲绝,结结巴巴地说着。
“早朝哪有寡人的好清儿重要……”奚齐用手指恶作剧似地弹了一下玉峰顶部绽放而立的小樱桃,顿时引发了虞清的一下娇啼。
“不要啊,求你了,别啊……”
虞清娇喘吁吁地呢喃着,但声音却低得连她自己也听不清。
“不爱江山爱美人,清儿,你把寡人迷得神魂颠倒,说,你要怎么补偿寡人?”奚齐望着楚楚动人,浑身上下完美无缺的绝色女神,一个翻身,坐在她的腰上,那昂扬的巨龙太长了,刚好顶到胯下玉人的乳房底部。
而且一双色手也在虞清胸部流连,直弄得神仙玉骨的俏佳人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来,清儿快脱了胸衣,寡人要好好地把玩你的小白兔!”趁着佳人情迷意乱,奚齐充满欲火的眼睛紧盯在那玲珑起伏、曲线完美的双峰上,虞清更羞了,娇声道:“你不会自己来啊?”
“可是我想看清儿自己脱!”眼见虞清似是抹不开娇羞,奚齐又威胁道,“要是清儿不脱,我就把小莲小荷两个小妮子叫过来帮你脱。”
“不要!”一想到会被小莲小荷看到自己现在的羞人模样,虞清顿时脸都烧红了,含嗔薄怒地白了他一眼,仰起上身,手伸到后背去解开胸衣的带子。
胸衣滑下,美不胜收的风光展露无遗,雪白滑嫩的香肌玉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耸翘椒乳,傲然挺立着,两颗硬涨的小点凸起在那嫣红的乳晕正中,迷人的乳沟更是深深地吸引了奚齐的目光。
“真乖。”奚齐得意地将大手贴上了仿佛高不可攀的两座玉峰,酥胸娇乳,很软,很滑,弹性良好,奚齐完全可以体会到掌下玉乳的尖挺饱满,那触电般的快感销魂无比。
“你别乱来,啊坏人……”虞清心慌意乱,可是却情不自不禁地呻吟了一声,看见奚齐促狭的笑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不许看,不许看着我!”
“清儿羞什么,男女欢爱,这很正常的,寡人巴不得我的好清儿在床上做个yín娃荡妇呢……”奚齐色迷迷地挑起虞清的下巴,“当然了,再yín荡也只能是专属于我奚齐一个人。”
虞清羞嗔地啐道:“你,你下流!你才yín荡呢……”
“还嘴硬?”奚齐故意探手钻进了娇羞仙子的亵裤,在那泥泞不堪的蜜处划了一下,然后将沾了不少蜜汁显得湿淋淋的手指在虞清脖颈和胸部上滑动着,促狭将那晶莹的液体涂抹在了佳人的曼妙胴体上。
“你混蛋!”虞清简直气死了,又是娇羞又是嗔怒,虽然这些液体本身是属于她自己的,但保守的她,也是一时接受不了。
“怎么了?你看你,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说不想要……”奚齐骑跨着她动人温热的绝妙玉体,在虞清羞欲愤火的眼神中往前一挺,硬得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便滑进了那诱人疯狂的乳沟内,享受着两边玉乳的压迫,奚齐更亢奋了,呼吸急促,肉体的欲望早已占据了整个大脑。
“啊,这就是乳交么,好爽啊,果然很舒服……”奚齐两手各抓着一团饱满娇挺的乳肉,不断揉搓着将之压向自己的大棒,那炙热坚挺的巨大ròu_gùn迫不及待地在紧窄的乳沟内进进出出,chōu_chā挺送,因为太过粗长,那顶端的guī_tóu嫩肉还时不时地顶到了虞清下颔的柔软处。
“嗯,哦,啊……”虞清娇呼细喘,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声若莺啼,这清艳脱俗、娥眉国色的仙子,显然已是屈服在了身上男人的yín威之下,因为情欲涌动,娇嫩雪滑的肌肤也开始染上了一层诱惑的粉红……
征服这么一位外表清冷的高傲才女,奚齐心理上得到的满足甚至远超肉体上的快感。
“清儿好宝贝,你这里好湿啊!”奚齐脱下了虞清那泛滥成灾的亵裤,看着湿了一大团的亵裤,他邪恶一笑,将那沾染了大片蜜汁的亵裤放在虞清的鼻子边,“觉得怎么样,这可是你xiǎo_xué里流出来的水,闻起来香不香?”
“……”虞清羞赧地闭上秀目,不敢去看奚齐充满了促狭的眼睛。
太羞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哎呀,羞死人了,我,我怎么会流这么多的东西出来……
这时奚齐却是伏在了虞清的花心处,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早已湿润泥泞的美穴玉门,虞清睁开娇羞的双眼,还以为奚齐准备提枪上阵,已经做好了迎合的准备,没想到奚齐却是张开手指拨弄着那一丛靡靡芳草,触到了女人最为隐秘敏感的蜜唇所在,倏地俯下头,脸鼻凑近她那丰隆如阜的肉瓣,一口吻在了那水草幽幽的门户上。
这种异样陌生的强烈刺激虞清从未经历过,顿时身体一个哆嗦,娇躯内仿似有无数电流涌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