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z城回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做过。
所以她极为敏感,荆池稍稍一碰,里面就湿了。
他舌尖在甬道里搅动水声哗哗,唇微张,shǔn xī着不断流出的婬水。
盛夏两腿颤着抖,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来。
她眼角溢出生理泪水,双眼空濛濛,感觉快感就要将她给吞噬了。
“荆、荆池,我快不行了……”声音从指缝中透出,含糊不清。
荆池站起,拉开裤链,昂扬的內梆就露出来,他拉开她的手,堵住了她的嘴,与此同时,內梆抵住她泥泞的小宍“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盛夏睁大眼,呻吟声还未到唇边就被他吞了进去,唇舌抵死缠绵,身下动作不止。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飞了,双手虚虚抱住他的脖子,这时,他抬起她一只腿,架在他腰上,这个角度宍口大开,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一下一下进到最深。
里头很紧,紧到他每一下都要破开层层包裹的內壁,鬼头磨蹭得十分兴奋,同样舒服到极致。
柱身肿胀,內壁受到挤压,它每抽送摩擦一次,就像是带着电流,蔓延到周身,花宍深处不断流出婬水来,被內梆搅得啪啪响。
鬼头不知撞到哪里,小宍敏感得缩到极致,没抽送几次,荆池就差点涉了。
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掐着她的腰往旁边一带。
她后背被他的手垫着轻撞在书架上,上面的书轻轻晃动了下,停稳下后,又开始晃动起来,这次是带着规律的频率。
荆池将她抵在架上,狠狠地要着她。
上面堵着她的小嘴,下面艹着她的小嘴,
她嘴里只剩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