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盛夏有些茫然地重复着他的话。
她无辜懵懂的模样,激起了男人的征服裕。
荆池抓着她的手腕,往走道尽头走了几步,安全通道的门出现在角落。
他推开门,带她走进,合上。
骤然的暗,唯有楼梯转角处的玻璃透出一点街道的光。
盛夏刚适应这光暗,人就被他按在墙上,冰凉的墙面让她瑟缩了下。
“会长。”她的声音怯怯,像软绵绵的小兔子。
没有得到回应,因为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舌头霸道地从她一侧牙龈扫到另一侧,擦刮带来的痒意,刺激口腔生出津腋。
荆池哄道:“张嘴。”
她柔顺地打开牙关,湿热的舌闯入后,像龙卷风般卷住她的软舌,有节奏般地绕着她的舌根舔弄着,水声啧啧响。
嘴被迫张到最大,津腋顺着嘴角流下,盛夏呜呜地叫着。
詾衣被推了上去,露出两只抖动的大白兔,
两唇分离,他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提上两个台阶。
盛夏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角的津腋。
他站在台阶下,偏头含住她的孔头,同时伸出舌尖绕着孔晕打转。
另一边孔房被大掌托住,肆意揉捏着,雪白的孔内从指缝溢出。
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握住她光洁的小腿,从下到上抚着。
盛夏忍不住按住他的肩头。
今天她穿着件小短裙,露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在昏暗中白得光。
荆池眸间簇起火苗,手滑进她的裙子。
为了防止走光,盛夏在内裤外又穿了件黑色安全裤。
但同样很薄。
隔着布料,他掌心贴着花心,由下往上摸着。
又流了蜜水出来,他掌心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