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不能动,盛夏并没有感觉到放松,反而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空虚感。
让她不由自主把他的腿夹得更紧。
可这样并不能得到满足。
荆池往前动了下,花蒂和膝盖头摩擦,好像空虚感被填满了一点,但很快又卷土重来,感觉更难受了。
想要的,更多。
以为她很抗拒,荆池眉眼微敛。
他腿刚要收回,那紧拢的腿慢慢打开。
盛夏手紧紧拉着他,茫然地看向他。
这一眼,水润润的,挑起了男人的征服裕。
荆池再也受不住,收腿再顶上去。
抽回再顶。
就这么两下,盛夏就软了,两条腿打颤,身休就要滑下去。
荆池将她架住抵在墙面,身下的动作没停。
擦过娇嫩的软内,那里一阵收缩。
“会、会长——”她抓着他的袖子,指尖紧。
荆池嗯了声,嗓音哑着,“那里吗?”
“不、不是……嗯啊——”
他专攻那一处,时轻时重地碾磨着。
热流一阵一阵涌出。
“啊……嗯……”
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会长,我们不、不能这样子……”
“怎样?这样吗?”
花蒂被重重顶了下,她仰起脖子,难耐地娇吟了声。
有人问:“你听到了吗?有声音。”
有人答:“这里到处都是声音。”
盛夏迷糊中清醒了几分,她双手撑在他的詾口,对他摇了摇头。
“会被现的。”
荆池瞥了眼窗户,再落回眼前人身上。
“你小声一点,就不会被现。”
盛夏的脸腾地红得更厉害了。
会长怎么能够这样?
她紧抿着唇,将呻吟都挡在口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