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的电话试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在我还没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调查出来我要的东西,不能把照片轻易交给他。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吓得攥紧手机,抬头看去,本该是下午五点回来的男人,现在居然提前回来了。
刚做完那么心虚的事情,我尽量把自己情绪放的镇定,“你怎么回来了?”
他朝我走来的步伐很快,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肘处,脸色似乎是在强忍,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扯着衬衫领结强硬的往下拉着,硬是崩坏了两个纽扣。
我愣住,他拧着眉不耐烦的将椅子往后拉,把我腾空抱起坐在他的双腿上,察觉到了身下巨硬的东西,他的ròu_bàng勃起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但似乎是已经很长时间了。
“老公……”我的声音紧张不安。被他从身后用力咬住了耳根。
“啊!你喝酒了?”
衬衫上刺鼻的酒腥味,还是白酒,让我鼻子受不了的往后缩,他用力将我禁锢在怀里,严肃的声音低吼,“不准动!”
“呜我不动,你喝酒了,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
“我想什么时候要,是你说的算吗?自己脱。”
“门……没锁。”
“不会有人敢进来!”
我知道抵抗不过,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扭着毛衣纽扣上慢慢往下脱去。
“先脱下面的。”他说道。
下身是个黑色的牛仔裤,很难脱掉,解开了扣子费力的往下拉着,谢远林大手摁着我的腰,用力一拉,力气太过大,我听到了牛仔裤撕裂的声音。
“别,轻,轻点,我没衣服可以穿。”
“闭嘴!”
“额……”
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哽在喉咙里相当难受,被动的岔开双腿。他的手在我的臀后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炽热的东西又大又硬,顶的臀部相当疼。
手指在阴道里插了两下,我没有流水,他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他喝的酒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被抬起双臀,费力的踮起脚尖,guī_tóu抵住了干燥的阴道口,摁着我的腰往下坐。
“呜呜呜疼疼!老公好疼啊!别这样,我受不了的,没有流水……你放过我吧,我用嘴,我用喉咙帮你!”
他用力在我的小腹上锤了一拳,更激烈的疼痛从腹部神经蔓延在大脑,疼的我无法呼吸。
“给我闭嘴!”
“对对不起。”
捅入的每一寸,下身开始慢慢撕裂,我强忍住疼痛,咬紧牙关,只想赶紧结束这种折磨,狭窄的阴道往周围撕裂成叁瓣,那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硬物,让整个臀部用力往下一坐,贯穿了。
“啊啊啊!”
“我他妈让你闭嘴!”
悲痛欲绝的扯着嗓子尖叫,他无视哭声,挺着强壮的腰身将声音撞击的支离破碎,用力操进去,再拔出来,根本没有空隙可言,堵住密不透风的阴道。
“老公……裂开了,zǐ_gōng插烂了,求你了,我好疼,我好疼啊!”
“嘶真爽,闭上嘴让我操一下怎么了?把你捅坏我也有钱给你治好,你管这么担心呢?骚逼就是用来被我操的,懂吗?”
我拼命的点着头说懂,可没有湿滑的润滑,撞击的越发用力,嫩穴很快就被操红操肿,捅进去的zǐ_gōng里,撑出一条不小的裂痕。
艰难的昂起头喘气,毫无疑问,这已经是最绝望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