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作若有所悟的样子,点头道,“你的意思是那帮匪徒通过比试武艺,确定了前来分赃的人是天柱山的匪徒,之后他们两伙人坐地分赃,后来的那贼人将莫大人fù_nǚ二人捆绑起来带走了,是吗?”
王小七点头答道,“是,大人,是这样。”
县官又问道,“你可认得那人的容貌?”
王小七点头,坚定的答道,“认得,化成灰小人也认得出来。”
县官道,“王小七,你好好看看你旁边这人,你可认得?”
王小七扭头只看了杨丛义一眼,就哭着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把老爷和小姐绑走了。大人,您可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啊!”
县官对着杨丛义冷笑一声道,“王小七所述可是实情?可有你与那伙匪徒比武较技之事?”
杨丛义已然无话可说,不知如何辩解了,只得大呼道,“大人,草民冤枉。草民真的不是那天柱山的匪徒,草民家住蕲州黄梅县,一查便知啊。”
县官喝道,“与匪首比武,可有此事?说!”
此事杨丛义无法辩解,他确实与匪首比过武艺,也正是通过比武,那匪首才相信他来自天柱山。
杨丛义只得低头道,“是,草民跟那匪首比过武,可草民不是匪徒,大人可以派人去黄梅县查证。草民冤枉啊,请大人明察。”
得到回答,县官便不再理会他,向师爷道,“把物证呈上来。”
书吏将桌案上用锦帛包裹着的物件送到县官案上。
县官轻轻打开包裹着的锦帛后,里面露出了一只乳白色的玉佩,精美的花纹十分惹眼。县官小心拿起玉佩,问道,“王小七,你可识得这只玉佩?”
王小二上前细看之后答道,“回大人,这正是我家老爷的随身玉佩,十多年来,从未离身。”
县官又冷笑着问杨丛义,“这玉佩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
杨丛义辩解道,“这是那老者临别时送我的,大人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派人向西追去,肯定还能追到那对fù_nǚ。”
县官冷笑连连,收好玉佩,然后高声道,“莫大人从不离身的贵重之物,怎会轻易送与旁人。事实已然明了,这玉佩便是你杀害莫大人所得。杨丛义,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丛义猛然挣脱衙役站起来,向县官愤怒的吼道,“我没杀人,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