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她，牙牙一直紧紧低着头后缩。

菩提轻松一手控制了她，随后解开她的上衣，要涨开的巨大奶子在男人两手揉捏下，奶汁滴在了他带来的瓶子里，他呼吸逐渐紊乱，他失控的含住一只奶子，贪婪的shǔn xī裹着。

等他松开这只奶子的奶晕处已经有些破皮，粉红粉红还带着奶珠。

每次都是这样，菩提故意shǔn xī着破皮的地方，牙牙一声不吭，低着头眼神空洞。

“我让你见孩子。”菩提满足后心情也好了些。

牙牙猛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下，“真的吗？”牙牙声音有些颤抖。

“抬头。”菩提舒展的眉毛又拧在一起，不悦的说道。

牙牙轻轻摇了摇头，她不想忤逆他，但他说过她这幅鬼样子，是啊，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她怎么能抬头。

菩提抬起的手顿了顿，僵在空中最终落下。“一会我让人送食物，身体什么时候恢复就让你见孩子。”

接连几日，送进什么牙牙就吃什么，还站在屋内的阳光处，很快身子就有了起色，菩提信守承诺，让她见了孩子。

牙牙抱着小小瘦瘦的孩子以为是营养不够，马上解开自己的衣服让孩子吃奶，完全没看到门还没关上，菩提恨恨的遮住她堵在门口，还没抬眼的手下就被菩提的眼神冻了回去。

可惜牙牙只抱了几分钟，就被菩提抢走了。牙牙当然不依，疯狂和他争抢，菩提的脸上被她抓了好几条道子。

“在抢以后不让你看了。”菩提有些狼狈的说。

果然这句话，就像定身符般，牙牙站在那里可怜的看着孩子。

“下次什么时候让我见毛毛？”牙牙很早很早就想好女孩叫妞妞，男孩叫毛毛。

“毛毛？”菩提似笑非笑的反问，但他没有反对。

“下次等你彻底康复了。”菩提无情的说道。

每隔几天菩提都会派人送木桶供她清洗身体，窗户每天定时开放。即使终日不出房门，屋内也没有异味。以前牙牙破罐子破摔，现在看着水倒映的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以前从不梳洗时菩提帮她挤奶，也能看出他在乎毛毛吧。

牙牙从未像现在这样在乎自己的身体，即使她恨他，但她现在必须讨好她，她得到毛毛后就在也不会回来。

牙牙万分珍惜的抱着毛毛，他那么小，还什么都不懂。牙牙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着他，她以为他会有尾巴浑身是毛的。

“他真可爱。”牙牙情不自禁自言自语。

菩提在一旁呆了一会十分不耐烦，嚷嚷着要带孩子走。

牙牙压抑心底恶心的感觉，避开他的眼神讨好的说道:“你怎么和毛毛似的，都那么可爱，呆一会都闹不停。”

菩提没在要离开，但是他始终抱着孩子，牙牙只能围着他左右转。

“我现在身体都好了，能不能让毛毛以后跟着我，吃奶也方便，毕竟孩子跟妈妈是最好的。”牙牙争取着机会。

“不行，你这里适合孩子待吗？”这里一直菩提不让外人进，屋里就有一张完整的床，走路都要小心，地上摔碎的木屑很容易扎伤皮肤。

“之前是我错了，我去外边做家具，总之屋里会整整齐齐干净的。”

“呵，你会做家具？”菩提打算结束今天的对话。

“我可以去伺候你，你的房间毛毛可以待的。行吗？求你了。”牙牙忙叫住他，为了得到孩子她什么都不在乎。

“你要怎么伺候我？”菩提转身逼近了她。

......

“做粥给我喝吗？嗯？”菩提看着她乱七八糟的头发就生气，她牙牙为了谁也不会为他！

“你坐下。”菩提叫来了稳婆把孩子抱出去，随后道。

牙牙听话的坐下，菩提同样在她背后坐下，抚摸着她的头。

“都剪了，等长了以后在不许剪了。”菩提从后搂住了她，轻轻的说道。

牙牙不知什么表情，只是说好，都听你的。

当晚，菩提和牙牙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当时牙牙锃亮的头还让他的手下吓了一跳。

依然牙牙并没得到自由，只是换了房间而已。

菩提的房间里有她和毛毛一样大小的孩子，牙牙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伤害到体无完肤，她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孩子放床上，你出去吧。”菩提吩咐道。

巫女不甘心说道“他不能离开我，会乱掉，你会有危险王。”

“蓝雾。”挑眉是菩提不耐烦的征兆，他给了她尊重，但她要知道分寸。

“是，王。”蓝雾不高兴的放下孩子，优雅的走出房间。

“哭什么？”菩提叹了口气，眼神示意牙牙过去。

“没什么。”牙牙低头擦着泪。

“说不说，不说滚出去。”菩提就看不得她一天耸拉着脑袋做鸵鸟状，见他就像看见死神，问什么说不出几个字来，憋的他看哪哪来气。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说错了你不高兴不让我见毛毛，伤害到更多无辜人。”

除了孩子就是其他人，她和一个外人都能眉飞色舞的谈笑，那他菩提是什么？见他就像要了命般，她当他什么？

菩提尽量克制他的怒气，转身离开。

他被她哭烦了，哭厌了。

接连几日菩提喝的酩酊大醉，他的房间让给了她，白天牙牙是见不到毛毛的，要照顾那个孩子，晚上稳婆才会把孩子送来，即使这样牙牙也满足了，但不知心为何空空的，她知道她这是在奢求，以前就是奢求，因为这个，现实抽了她多少巴掌她记忆深刻。

这一夜，牙牙哄着他俩睡觉，菩提踏进了屋。

牙牙站起身有些尴尬，想上前服侍，但看他躲闪的身子牙牙马上退了回来。

“拾下东西，明天出发。”菩提说完看了眼毛毛，走了出去。

牙牙松了口气，要回东部了嘛。

次日，牙牙简单拾了下，整理出一个包裹，大都是孩子换洗的衣物。

菩提扣门，牙牙出去见一号二号架着两辆马车，她上了一号的车，帘撩开后菩提抱着毛毛在车上，她抱着北北(牙牙给孩子取的小名)坐在另一侧。

上车后菩提一直闭眼小憩，但毛毛始终在他的怀里不给她，牙牙没什么方向感，不知是不是回东部的路，只好撩开帘轻声的问一号“这是去哪呀？”

“好好坐你的车。”菩提阴沉的声音从她背后袭来，牙牙吓的赶紧扭头坐好。

过了几天几夜，一号停了马车，看来是到了。菩提抱着两个孩子下了车，牙牙看着陌生的丛林一头雾水。

不一会，蓝雾和稳婆也下了车，菩提交代了一号二号几句，北北交给了一号，毛毛给了蓝雾，他和牙牙率先进了一条小路，牙牙不放心的看着毛毛，遭到菩提训斥。

路越走越崎岖奇怪，很多时候菩提不带路，牙牙是会迷路走回头路困死在这里。

“上来，你影响了速度。”菩提蹲下示意牙牙。

牙牙也很无语，她什么都没拿怎么稳婆都比她走的溜。无奈她只能让他背，因为这儿个一路遭到蓝雾的讽刺。

牙牙醒来时看到一片迷雾，可是他们叁个步伐越来越清晰稳重，随着雾消退，牙牙努力睁眼看清这一切。

这是一片草地肥沃宽广的从未开发的丛林，到处都是原生态，不时在丛林远处看到两叁头壮实的狼在盯着她们看。

这时，他们停止了脚步，蓝雾冲着毛毛念了几句，毛毛在她怀里痛苦的嘶叫，牙牙马上要冲上前撕碎这个女人，菩提告诉她这是毛毛在变身，别打扰会让毛毛受惊吓受伤的。牙牙才稳当下来，惊吓住盯着毛毛。几分钟的功夫毛毛在她的怀里变成了浑身通体黑毛的小狼崽，还冲着蓝雾呲牙，虽然仅仅几个月，毛毛的牙已经很尖利。

牙牙这时大概明白了一些，毛毛出生不是不会变身，而是蓝雾遏止了他的成长，白天会频繁夜里却不会，而北北是正常人类，所以这种狸猫换太子的手段只是菩提在保护毛毛，想到这，牙牙不禁看向菩提。

菩提不知何时变成硕大的黑狼，他的身下是毛毛，旁边两头青色，灰色相对体型较小，毛发柔和的狼正加速冲进丛林。

菩提卷着粗壮厚实的大尾巴原地跢步，背部毛发已全然竖立，昂着高贵的头颅忽然发出低沉的嗥叫，悠远荡漾到丛林深处，回响在丛林中，渐渐地消失在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