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母的红裤头
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不幸离开了我,正值中年的我饱偿了人生三大不幸中的中
年丧妻。为了妻子临终的托付和对妻子的感情,我一直没有再续弦,而是不计辛
苦的将孩子供养到了大学。期间,也有生理需求难耐的时候,也曾尝试去过风花
雪月的场所,但终还是没有卖出买乐的一步,也许那时的我还守护着自己的道德
底线吧。
这些年也多亏岳母帮衬,才使得我度过乐失去妻子后的一个又一个难关。随
着孩子上学远去,岳母的概念在我脑海里逐渐淡漠了,很久也未曾想起,也很少
登门探望和问候了。
忽然有一天,手机骤然响起,是岳母家那熟悉今天却又很陌生的号码。“明
旭啊,你有时间吗,来妈妈这里一下好吗,妈妈生病了”电话的那端,传来
岳母无力苍白的声音。岳母今年已经50出头了,由于早年丧偶,经年拉扯两个孩
子,虽然一直在政府机关工作,但毕竟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出了沧桑。我急忙
赶到了岳母家里,好在岳母家的钥匙还在,打开门进入岳母的卧室,看见床头有
一些药品和一杯水,岳母躺在床上,那样的无助。由于是夏季,看到胡乱扔在地
上的衣服可以看出,岳母今天可能是三点式的盖着毛巾被躺着的。“妈,你怎么
了生了什么病”我赶忙问道。岳母说:“前天洗了个冷水澡,没想到感冒了,
已经三顿没有吃饭,身体疲惫得很”。我赶忙进入厨房,就家中所有的给岳母准
备饭菜。这时,我无意间瞥到了阳台凉衣架上的岳母所用之物,有胸罩和裤头,
尤其裤头,决不是商场里购买的,而是岳母自己用红布缝制的。没有想到,这个
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红裤头却给我以无尽的刺激,再想到薄薄的毛巾被里岳母
的三点式和那已经熟透了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不仅忘记了伦理的界限,大脑在
这一刻已经不能正常思维了。
几年来旷夫的欲火刹那间燃起,腹部一股热流回环涌动,阴茎迅速勃起,恨
不得马上趴在岳母身上,发泄一番。但理智提醒我是不可以乱来的。在等待菜熟
的时间里,我下意识的来到岳母平常存放药品的书房,打开抽屉翻找起来。啊
氯丙嗪,一种特效安眠针剂,真是天助我也我偷偷的拿出来,在厨房里倒进水
杯中。岳母吃完饭一定会吃药的。
果然,饭后岳母要吃药了,我将床头的那个水杯拿起,回到厨房换成早已下
药的水杯端给岳母,并劝她说:感冒多喝水好。岳母在武任何防范的情况下饮尽
了杯中的水。我的心狂跳不止,也许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还是出于其他什么目
的,我对岳母说,吃感冒药会嗜睡的,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去,晚上再来看你。岳
母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这药力果然不一般,几分钟过后,岳母已经传出了轻轻的鼾声。我激动极了,
但又不敢马上下手,就故意喊到:妈,我走了一连几声没有反应,又假装试试
体温,将手放到她的额头,见没有反应又用力摇摇她,还是酣睡如故。我当时的
心跳都担心楼下的人家听到。我的手、腿都在战栗,一种愉悦和犯罪的快感传遍
全身。我还是不敢动作太大,先是悄悄的掀开毛巾被。天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
56岁的熟女,而且是我的岳母。列位看官,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样啊。岳母的腿
是白皙的,和妻子的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出现了经脉曲张,毛细血管清晰可辨。
更让我感到刺激的是岳母竟然穿的仍是自制的红布裤头,在胯下的缝缝里,挤压
成一条。虽然年过50,但高高的阴阜仍然那么突出,裤头两边黑黑的沟沟和不经
意露出的阴毛是那样的yín意。小腹已经不可抗拒的隆起,妊娠纹、斑清晰可辨。
岳母带的也是用白布自制的胸罩,从依稀透明的胸罩可以看到两颗褐色的乳头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略微发抖的手伸向了比我还要旷日持久的岳母的身体。
我拔开了她的大腿,让她呈大字状,然后将刚刚还是紧紧夹在腿缝间的红裤
头扒开啊黑褐色的阴部暴露无遗,不知为什么,那屄口还有淡黄略显白色
的液体,随着我手的翻动在痉挛着。阴唇属于特肥大的那种,比妻子的还要略显
大一些。我又咽下了一泡口水,紧张得身上都是汗,可手在岳母仍有的鼾声中更
加肆无忌惮,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我将食指轻轻的拨开岳母的阴唇,将屄
口的液体挑起来,凑到鼻子下闻,呵,有一种淡淡的骚味,这种味道更能刺激起
男人的性欲吧觉得脊梁在发麻,心里如同火烤,一种迷奸、偷窥、乱伦的快意
使我不能自持,旋即将中指和食指并拢,一下子深深的插入岳母的阴道,岳母的
身体微微一动,腿不觉的并了起来,我吓得马上停下来,但耳畔还是她浅浅的鼾
声。我再次打开她的双腿,两根手指在chōu_chā的同时,认真的感觉岳母的里面。那
里皱褶很多,可能是发烧的原因很热,zǐ_gōng距离屄口很近,可能是年纪大了zǐ_gōng
都会下垂一些,我yín意顿起,用中指探索她的宫口,扁扁的有些长,又用指头往
宫口里塞,还是很紧,滑溜中有些涩的感觉,但是还是插了进去,岳母的腿再次
并拢,不过我知道她是醒不来的了,只不过再麻烦一次打开而已。
在我手指的chōu_chā和扣摸下,岳母的阴道居然泛起了白白的浆液,顺着屁股沟
流下。我怕污染了床单,岳母醒来看出端倪,急忙停下动作,找出一个旧的床单
叠起,垫在岳母略显松弛的白臀下面,并借此机会扒下了她红色的裤头。
我脱下了我的裤子,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点,guī_tóu上已经挤出了晶莹的液体,
又红又亮,似乎有无穷的力量。我飞身跨上,将岳母的两个白腿打到了所能掰开
的极限,顺手撸起她的胸罩,两个仍然还有一些弹力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我将阴茎对准了岳母的屄口,沾上少许的她分泌的黏液,一个大力俯冲,阴
茎在岳母火热的阴道包裹下,直捣黄龙。岳母扭动了一下身体,腿想并上,但在
我的压迫下已经无力并拢了。我几近疯狂,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疯狂的上下起伏,
大力chōu_chā,几年来的旷夫之漠此时一笔勾销,两只手疯狂的揉搓随着阴茎冲刺而
上下翻飞的奶子,口中不觉在啊啊啊的叫着。岳母则深睡在梦中,脸上不知什么
时候飞上了淡淡的红霞,如同她的红色裤头一样诱人。突然,我们的两股间传来
噗噗的声响,使得这个房间显得更加的yín靡。低头一看,岳母的阴道分泌出更多
的黏液,在我的阳具chōu_chā下挤压下形成了乳白色的细微泡沫,流下去、流下去,
下面垫着的旧床垫已然润湿了一片。
我被这yín靡的景象和乱伦的刺激以及岳母的阴道挤压下已经达到了颠峰,臀
部一挺脊椎一麻,便一泻千里,多年积攒的jīng_yè统统灌进岳母的阴道不知在
她身上趴了多久,我拿出了渐渐缩小的阴茎。岳母仍如我奸她时的姿势一样,两
腿大大的掰开,褐红色的屄口留着被奸后的开着的小洞,我的jīng_yè混合着她的分
泌物一起流出,显得yín靡不堪。我用手指挑起jīng_yè,抹进岳母仍在熟睡中微张的
口中,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想来也许是男人占有欲的一种体
现吧。
接下来我开始了打“战场”,用湿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搽试岳母的阴部,尤其
是屄口附近。可是每每搽完,又有液体不断流出,后来我干脆将卫生纸拧成圆棒
状插进阴道,旋转着,两次下来,经过观察不再有液体流出了。我将我们垫着的
床单叠起,装在蛇皮带内,准备带走消灭证据。又将岳母的胸罩和裤头恢复原状
对了,又将仍挂在她嘴角的jīng_yè擦掉看看现场已经恢复如初,我穿
上裤子,飞速给岳母留个纸条“妈妈。我走了,如果妈妈还需要的话,给我电话,
我会再尽孝道的。儿:明旭即日。”我轻轻的关上岳母家的门,走到街上,夕阳
正在西下,人伦无限啊。
第二天上午九点,手机再次响起,是岳母家的号码,我很紧张,怕事情败露。
我略有颤音的喂了一声。那头传来岳母隐讳莫深的话:昨天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我今天好多了,能下地做饭了,今天中午你过来吃吧,妈有事要问你。我做贼心
虚般的喏喏而答。她那边撂下了电话。几分钟后我都没清醒过来,手机仍扣在耳
朵上,只听得嘀嘀的挂线声音。
我中午去了是福还是祸啊
我放下电话后在极端的猜测和莫名的兴奋、焦躁之中捱到了下班的时刻。站
在公司的大门口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车流和人流,还是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去
岳母家还是不去。哼去就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也这样了,再者从
岳母电话的口气上似乎没有气愤、伤心等迹象,陡然心里又有了猎奇的感觉,想
知道岳母被我迷奸后到底会对这件事情有何看法,又会对我说些什么
叮咚叮咚叮咚。站在岳母门前,我终于下了决心,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岳母低着头,闷不出声。这一刻我觉得我们都很尴尬。岳母头也不抬的
径直去了卫生间。这下可好,本来我就是憋着尿来的,好吗,占领了,没办法,
只好憋着了这是我才发现餐厅内已经满满的摆好了一桌丰盛的午宴,其中有我最
爱吃的红烧牛肉,这道菜也是岳母最拿手的,在我融入这个家庭之后我已经记不
清吃过多少次了。最显眼的是桌子中央一瓶红酒和两只晶莹的高脚杯。
我假装大声咳嗽几下,期冀能够引起岳母的注意,但还是没有动静。这使我
感到尴尬的同时又很兴奋。干嘛啊,多大岁数了,还象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般
矫情我坐在客厅的谢谢上,随手捡起岳母给我准备的香烟,从这也可看出,岳
母是精心准备的,是我最喜欢吸的那个牌子的。点上香烟,本想好好品尝,但膀
胱已经强烈抗议了,再不放尿,恐怕就要尿裤子了。
决心已定,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没有反应,就用力敲了
几下,还是没有反应。试着推门,门虚掩着,我闪身进去说道:妈,我想方便一
下。昏暗的灯光下岳母如同犯错误的孩子,畏缩的站在一角。
.
当我进去的一瞬,岳母抬起头我们的目光相对,虽然灯光很暗,但我已经感
觉到岳母的脸是红红的,烫烫的。她没说话就如躲避着什么很快溜出了卫生间。
顾不上再想许多,我赶忙解开裤带,快意的倾泻着,尿液击打着便盆里的存
水,发出很大的声响。当提起裤子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卫生间的门居然是敞开的。
心想:她一定听到了这畅快淋漓的声音了。回到客厅时,岳母已经在餐厅坐好了,
而且两个高脚杯里已经半斟上红酒,岳母头仍低着,两只手下意识的夹在两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