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离,还没缓过来,xiǎo_xué里就挤进了一条柔软湿滑的舌头,在甬道里灵活的探着她的敏感点,把她快感全都再次堆积起来。
舌尖刺到某处软肉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慰传遍全身骨髓神经,血液都带着痒意,跟千万只蚂蚁爬过噬骨一样的煎熬,她娇吟出声:“啊啊啊啊……痒……”
“嗯……”秦律被她叫的快射了,鸡巴在裤裆里激动跳了一下,舌尖便顶着那里,发狠的弄。
“呜呜……啊!——”高昂的尾音转了几个调,一个比一个骚。
又喷了水,秦律悉数喝了下去,脸终于离开了那里,压在她身上,叼着她的唇珠咬,“落落好甜……xiǎo_xué真他吗的嫩!……我想要落落了,落落给不给?”
秦律的火热隔着他的裤子,抵在她私处。
她还是不回应。
水流了一大滩,床单都湿了,他知道她想要,很想。
但就是……不回应。
秦律要被她弄疯了。
他红了眼,手指再次插了进去,大肆抠弄着。
“许落,说出来!”
“唔……”被松开的手又塞回嘴里咬,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呜呜…嗯……唔……”
他长指加快加重,“叫出来,叫骚一点!”
许落还是哭。
由始至终的哭。
秦律快他妈的疯了,“你跟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的?不,你跟他们的时候高潮叫得很爽!”
他还记得她在男卫隔间娇到极点的呻吟,是由里到外的愉悦,而不是现在这样心理痛苦的生理性高潮。
他确实在吃醋,正确的说是嫉妒死了。
凭什么在他们面前那么媚?在他身下就这么倔?!
他甚至想问清她睡过几个男人了?都是谁?还有联系?!
但他知道没资格问,更不该在这个节骨眼,提起其他男人。
他有在控制,可她的反应……实在让他怒不可遏。
“你不想要?嗯?”他在花壁里探到一个小凸点,用力按压了下去。
“啊啊!……”许落张开唇,眼神一抹浓重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