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回来后,裴嘉臣打了声招呼,随朋友们一起出了门。他们换了个地方,继续玩乐。
裴嘉臣没玩到很晚。大概十点多回来的,身上的味道也很干净。
一回家没换衣鞋,直接进了书房。他打开自用的电脑,解过密码,打开vpn,浏览着邮件和文献资料。
白珍丽睡衣外头套了件繁重的睡袍,素着脸,披着发,来书房找裴嘉臣。
裴嘉臣抬头,做了个“有事吗?”的表情。
白珍丽突然有些紧张,这时不得不拿出点儿严肃的重要话题。她对裴嘉臣道:“阿臣,你朋友里,是不是有喜欢阿铛的?”
“不清楚。或许吧。”裴嘉臣略想了一会儿,答得有几分随意。
白珍丽尴尬地笑笑,说了些自觉正确的话。她道:“阿铛好没性子,以后会很好追。”
“这样。我也不大明白她。”
“几年没见嘛,再熟悉些就好了。对了,听你爸爸说,你有去旅行的打算?”
裴嘉臣呵下气,对白珍丽认真道:“只是个意向。”
“大不了全家一起去了。你要是愿意的话。”
“其实也有书要看。”裴嘉臣瞥了眼电脑屏幕。
“找个轻松些的休闲地方。东南亚,南亚,好多小岛,也没有很热。看你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白珍丽讲得幽幽怨怨的,宛似一家人。
裴嘉臣垂眼,轻笑了下。笑里有点儿歉意,有点儿隐晦的羞涩。他富贵,好看,有少年气,又是个兼顾事故老练与斯文友善的文化人。
这般的青年,白珍丽之前从未接触过。仅仅是与裴嘉臣有来有往地闲聊几句,她在精神上,即可得到些从未有过的颤动与欣怡。
裴嘉臣进房间时,差点儿吓了一跳。
裴铃铛不言不语地趴在他的床上,手里翻着一本他带回来的英文小说。
“唔,铃铛,你在。”
裴嘉臣摘下眼镜,也不赶人,只把眼镜放在了床头柜上。
眼镜飘出一股淡淡的暗香,是白珍丽的味道。她混用叁四种香水,调出了个十分复杂的香气。
刚刚裴嘉臣同白珍丽讲着讲着,做了个惯常的小动作。他摘下了眼镜。
白珍丽把这当作了个友好的信号。她心里激动,自我举荐,要帮裴嘉臣清洁眼镜。
白珍丽在一楼的化妆间,存着个洗珠宝的小机器。她亲自用那个小机器给裴嘉臣冲了冲眼镜,又使了坏心般地,往镜腿处点了点她的特调香水。
裴铃铛闻着白珍丽的味道,胃一抽一抽地翻搅着寒意。
裴嘉臣却没有停留。他换下皮鞋,拿起睡衣,去了洗手间洗漱。
等他清洁好,出来时,裴铃铛依旧趴在他的床上,专心致志地看书。
她的脚上仍穿着那双,朋友间聊过的高跟鞋。俯趴时,黑色裙子遮不过膝盖。裴嘉臣整齐的被子上方,轻搭着一双饱满细长的小腿,和两个浅浅的内膝窝。
裴嘉臣扫了眼裴铃铛的裸色高跟鞋。他花了一两秒钟,研究了下后鞋跟处,那两个翘着的,耳朵似的装饰,到底是蝴蝶翅膀,还是兔耳朵。
“bunnyears..”
裴嘉臣联想到了《花花公子》上的兔女郎。与此同时,他走到了床头柜处,正面冲着裴铃铛。
裴铃铛:唐香,这叫绅士吗?
裴嘉臣:诶,我在搂草,打兔子。。。。。。。。
(周末了,骨科ti.^^吼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