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温热软舌一下下扫着肉头,灵巧到让他心生酸渍。
“舔过他吗?”他忍不下心火,总要胡思乱想。
她顿了动作,松口时用力吸了一下冠头:“叶云詹还是赵弦宁?”
她知道他在问谁,却故意反问于他,眸中含了薄怒,不似以往羞涩。
他也憋了一口气,闷着脸色沉声:“那个太监。”
他故意吐出“太监”两字,心闷到抚在她脑袋上的手轻颤,气她,也气了自己。
“都做过。”她坦白到让他凝了眉宇。
景昔抬眸,看他清冷了玉容,低头嗤笑一声:“我已娶了他,却与你睡在了一起,你不也看过我与叶云詹行事,我这般女人,只有他肯下嫁我,给我依靠,你骂他,便是骂我。”
她仰着脸庞,虽是在笑,却让他如入寒潭。
“我也能做到,你可有给过我机会?”沐彦垂眸,俯下身来咬上她肩头,“这般护着他,彦……”
他心闷到沉沉喘了一息,将她压在身下,阳具顶着花口一阵欺负:“别想睡了,彦攒了很多,今晚射透你。”
他笑得邪气于眉,似头yín兽,看得景昔低骂出声:“yín贼,粗鲁!”
“彦指的射箭,夫人在想什么?”沐彦低头,笑的越发无畏,“还能更yín荡,可是想听?”
她不说话,他便起了心的想欺负她,茎头抵着阴核一阵揉弄,看她红着脸儿不住喘息,又握着玉茎来到花口,棱头卡进甬道里还未抽送便退出身来,急得穴口一翕一合得咬着guī_tóu,吃舔孔眼。
“进去吗?”他问。
“进来。”
“怎么进去,我不会。”他握着长茎故意上下滑过湿淋淋花口。
“师兄……”她急了,小嘴喘息。
“师兄?”
“夫君,夫君……”
沐彦笑然,不紧不慢将肉头送进去:“可想让彦操夫人?”
粗俗,萎靡,yín_luàn,但却让她心底狂跳。
“沐哥哥,进来。”
他最听不得她喊“沐哥哥”,让他胯下东西胀了又胀,难耐不住得低吼一声,骤然冲进花道,将她刺穿在身下。
黏腻水被赫然挤出,瞬间打湿了两人身下,他不再犹豫,分开她双腿压向身侧,敞出交合之地急促挺动起来,但还不忘与她浪语求欢。
“夫人身子又叫了。”
“轻些。”景昔有些担忧,伸了手抚上小腹。
“疼了?”沐彦缓下动作,吻上她脸颊吮了一番,“我轻些。”
只是嘴上柔情罢了,身下仍旧强硬非凡,尺寸惊人的长茎探进宫腔欺压着软肉,又磨进窄口搅出潮水,将她入得受不住哼哼唧唧,他便在她看不到地方露出一抹邪笑,而后伸了手,抱住她双臀,勾指去摸交合之处,仔细体会命根入进她身子过程,体会阴阳交缠快感。
“舒服吗?”沐彦垂眸,身下,湿漉漉长指轻揉着菊蕊,看她蹩了秀眉身后小孔紧缩,不由低笑一声,“待会儿入这里。”
他说了,便要立即做,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抱过她双腿提起,肉茎抵着菊孔厮磨了半刻便挤了进去。
“昔儿,放松。”沐彦喘了粗气,身下玉茎被她后庭钳到变了形,又差点一泻千里,“气运丹田,呼吸,彦要被你擒坏了。”
他抽不出也入不进去,被她身子紧紧咬着半茎已是疼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