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詹怔容:“你要做承德?”
“我也是景昔。”
是你的景昔,你的徒弟,你的“解药”,也是……永不被你接受的傻子。
景昔幽然一笑,俯身贴在他耳边启口:“师父可有喜欢过昔儿?”
她还要再问一遍,执着到不能自拔,她是真的太想知道,他究竟……有未欢喜过她,半分也好,哪怕……不出口,只是点个头,或是……一个犹豫都好。
她已卑微到如此地步,她想留下来,在他身边,生也好,死也罢,她这人,都是她的。
但他却又闭了眸,从不正视她,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景昔笑了声,缓缓直起身去拢衣衫:“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将我送给了师兄,而不是其他陌生人。”
他从不知,他说让她“嫁人”时,她有多欢喜雀跃,她从未骐骥过他会娶她,但他当真给了她希望时,她如入梦里,但那梦,太过短暂,短暂到只是半晌,他便将她亲手送给他人。
叶云詹睁眸,盯着她森然冷声:“你若敢出了这房门,我便能杀尽邺军,踩烂你的公道!”
与承温谈公道,谈至善,她只有死路一条!
景昔幽幽一笑,却又骤然冷眉,捏住他下巴阴厉出声:“叶云詹,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前路?你是我何人?师父?还是奸夫?你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嫡仙吗?不也一样奸yín徒弟,满手血腥!你知不知道那夜你抛下我将我送人的时候,我有多想杀了你!你有什么资格那么做!”
看他胸膛剧烈起伏,通红了双眸盯着她,景昔俯身,朱唇贴在他耳边笑语:“我的身子感觉如何?可是比师姑的好?心里想着别人却又与我欢好,你可当真是yín荡,叁言两语都能将你勾上床来,是有多贪恋我这身子,可是要再来一次?”
景昔一笑,伸了手到胯下,握住他湿漉漉欲根捻弄。
“滚!”叶云詹喘息吼声,喉间腥涩上涌。
景昔松了手,起身下榻,摇摇晃晃朝房门行去。
“你连子沐都不要了吗!”
纤瘦身影一顿,却终是推开房门,消失在苍凉夜色中。
这两个男人,曾经都是她用命去爱的,可他们,却从未真正爱过她。
这十六年来,无论是在大邺皇城还是在青云山,她都活得不尽人意,而后,她要为自己而活,为世间大道而活,用上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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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肯忘却古人诗
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
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
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