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沐彦低头望着她问声。
景昔摇头,却突然迎来他一通亲舐。
“适才夫人好生厉害,为夫佩服。”沐彦勒了缰绳,捧过她的脸,吻上朱唇,“彦要好生犒劳犒劳夫人。”
“师兄……不觉得肉麻?”景昔擦了擦湿漉漉嘴角。
他那一口下来,将她整个小嘴都给含了进去,只道这哪儿是亲吻,分明是饿狼扑食,犒劳她?倒不如说是犒劳他自己!
沐彦不甘心,又将她整个小脸都亲湿:“何为肉麻?你我夫妻恩爱怎能算是肉麻。”
说着,大手又钻进衣襟,隔着束胸揉捏起胸乳来。
“还来!”景昔攥住胸前大手,将他扯出。
直到现在她还在想那几个人到底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一想及此,她就心尖打颤,一阵脸红耳赤。
沐彦知她想何,夹了下马肚缓缓前行:“放心吧,没看到,他们在身后,要看也是只看到彦的身子。”
“你还说!”景昔鼓着腮帮子回头,气得恨不能挠他两下才好。
“彦知错,夫人若生气,便打彦几下,彦,绝无异议!”
景昔一瞪眼,当真抬了手到他面上,沐彦连忙闭眸,景昔却是一哼,两手捏着他脸颊转了一番,又捶了他胸膛两下,方才缓了气坐直身子:“好了,已罚过,本娘子不生气了。”
沐彦勾了嘴角缓缓睁眸,抱住她爱不释手边驭马边抚摸,她那几下,与猫儿挠痒差不多。
心知她是不舍,沐彦忍不住笑出了声,便是适才她扇他一耳光,他也觉得没什么,这世上,只有她能打得了他,欺负得了他!
“昔儿可还记得此物?”沐彦摸出怀中帕子,展开将里面东西递给她。
景昔凝眉:“情丝结?”
沐彦点头:“夫人可要妥了。”
景昔只觉一阵莫名其妙:“师兄着不就好了吗?”
“彦也有,这个,你要自己妥,理应时刻记得夫妻之意。”
景昔茫然接过,将那情丝结用帕子卷好放进怀中,只道师兄是又犯了“肉麻病”。
赶了一夜马,天将放亮时两人到了瑶家村。
景昔睡眼惺忪望了眼四周,只叹这哪是村子,分明是荒郊野岭,除了村口竖着的石碑上刻了“瑶家村”三个大字知道这是个村子外,便是看那零落家院,如何都瞧不出这是座村庄。
“师兄,那个孙掌柜给你的,可是师父的消息?”
沐彦牵着马儿扬眸缓缓点头,他都未曾告诉过她那掌柜姓氏,她却能凭着林中遇险时他与那几人对话便猜出这番推测,这让沐彦觉得,她脑子已是有所好转,却又忍不住隐隐担忧,近日他总是有些心绪不宁。
“到了。”沐彦牵着马儿停在一处院外。
景昔抬头,看到院内灰袍蓝褂的老伯正是饲马,不由心里纳闷儿,莫不是师父易了容?
正想着,草屋内又步出一人,只一眼,景昔便认出是他。
他瘦了亦憔悴了多许,白袍也换成了粗布青衣,但面容,仍是素净清雅。
他朝院外望过来时,景昔忙低了头,攥着马儿鬓毛,小手早已热汗涔涔。
“师父。”沐彦自院外唤了一声。
叶云詹怔了片刻,望向马背上低头抓着马鬃女子,沉息一声,闭眸微微点头。
景昔垂着脑袋,眼角余光撇到他与老人低语了几句,便牵着马儿出了院。
见他越来越近,景昔觉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恨不得将脸埋进胸口里。
“你见过孙鲁了?”叶云詹牵过马儿朝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