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忍了这么多天,它就不难受吗?”景昔拨棱着他胯下亮锃锃“大脑袋”,抬头望向他:“师兄想不想看昔儿骑马?”
她还要拿那夜他调戏她的话,来调戏他,沐彦心腔荡漾的厉害,他知道,她言语之功天赋异禀。
想来还言传身教授她房中浪语,如今,竟全用在自己身上,且被她三言两语就调戏到差点泄,这让饱喑经史,口若悬河的沐彦,深感挫败。
“夫人不怕被它颠倒,便上来吧。”
言语方面,身为“一代宗师”的他,不想认输。
“那我用穴儿吃它的时候,师兄可别叫出声来。”
“那可不行,哪有只让马儿跑,还不让马儿叫的。”
“戴个马嚼子不就好了。”
景昔叉了腿,翻身“上马”,提臀间,便已坐了下去。
沐彦咬唇闷哼出声,她体内湿润又紧致,这般坐下来,他不吹灰之力便顶进大开的花口,长驱直入挤进满是阳窄口中,发出臊人“噗嗤”声。
景昔提臀套弄了几下,又贴在他胸前哼声:“还缺个缰绳呢师兄。”
沐彦被胸前小手磨得脊椎发麻,顺着她的话喘声:“夫人想要如何?”
景昔翻出榻里束带,将他双手并拢捆住,而后牵着束带一头,边提臀套弄边扯“缰绳”驭马。
直到现在,沐彦才知道,她这是在“报仇雪恨”,他用“硬”的qiáng_jiān她,她就用“软”的蹂躏他。
还是和以前一样,吃不得半点生亏,沐彦摇头心叹,配合着她挺胯动作:“夫人坐稳了,马儿要下坡了。”
沐彦朝上耸得急促,她便往下坐得狠厉,欲根次次顶进花宫深处,将适才一柱华全都捣出,黏满两人交合之处,且她越坐越急,直将他双臀摁在榻上动弹不得,方才不疾不徐又高抬白臀,上下套弄。
这一番,已入了近百回合,沐彦微微喘息望着她,看她朱唇噙笑,小肚处腹肌随着动作缩有加,当真是诱人至极。
只看一眼,沐彦便觉鼻血都要横流而出,他忙闭眸稳了几番气息,感受她授业般的欢爱快感。
景昔扬眉一笑,知道他已渐入佳境,伸了手,握住命根下两团玉囊揉搓片刻,而后一路摸索着来到后庭,趁其不备,勾了手指便是一贯而入。
“昔儿!”沐彦猛然睁眸,曲了双腿沉声:“快出来!”
“不要。”景昔又朝菊庭里探了探手指道:“师兄能破昔儿后穴,为何我不能破师兄的。”
“那不一样,听话,快出来!”沐彦涨红了脸,只觉后庭处胀庠无比。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用来泄污的?师兄入昔儿此处不也入得很……师兄,你干嘛……”
沐彦抬腿挺腰,翻身将她压在胯下,手腕一翻,便解了束带,而后提起她双腿,指尖抹把了穴口蜜水,伸进后庭中抽送几番,便将欲根抵上菊口:“我告诉你,怎么入此处。”
说话间,欲根已探进菊道,浅浅抽送几下,又退了出来,入进前穴浸湿后,重又送进后庭,尽根没入抽送。
景昔喘着息仰头瘪嘴:“学会了,可是让我入你?”
“不行,只能我入你。”沐彦顶进菊道深处,喘息哼声。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