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摸到意料之中硬杵,入手是一马平川丘耻。
锦娘一愣,勾了指尖探进缝里,细指摸索一番,仍是不死心插进穴口抽送几下,方才抽出手来气声:“你是女人!”
景昔已是无力再想适才侵犯之举,胸口疼痛让她咬了舌尖才不至于疼到倒下:“既是如此……那便放我离去……”
“放你离去?”锦娘大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嗤语:“我余锦秋纵横江湖三十余年,如今却被你这女娃给耍了透彻,告诉你,现在就算你是女人,老娘也能上了你!”
说着,冷哼一声,拦腰将景昔抱起,扔在院内竹榻上,栖身而上将她双腿分开,朝身后男人道:“铁柱,要不要一起来?!”
男人沉了容,却是转身离去。
锦娘哼声,只道这男人没趣,而后皓腕翻转,不顾身下之人反抗,强行探进褻裤,并了两指入进花道中揉弄:“知道我是谁吗?名扬四海的采花贼秋锦娘你可有听说过?”
景昔皱眉,此刻她哪还有心思听她讲话,只不顾一切纵着双腿想从她手中逃脱。
“老娘采了半辈子男人,还没沾过女人呢,尤其是你这花容月貌小美人儿,老娘今日就让你这奶娃见识见识什么叫欲仙欲死!”
锦娘一笑,长指轻车熟路按上腔壁处媚肉,肆意撩拨,倏然却又拧了柳眉:“没想到你这女娃已经破了雏,不过这穴儿倒是个名器,曲径通幽,紧致逼人,小娃娃,男人的滋味如何?”
景昔喘了息闭眸,口中鲜血溢出:“放手……”
“放手?”锦娘笑声,身下长指迅速摩擦那处软肉,直按得腔壁阵阵痉挛,挑眉轻声:“奶娃儿,老娘的手法如何?可是舒爽?”
说着素手又扯开衣襟,握住玉脂胸乳揉捏了一番,又抬手拍了两下粉嫩乳尖:“奶儿小了点儿,不过倒还挺翘,是个尤物,如今落在老娘手里,便让你一泄到死!”
锦娘第一次觉得,玩弄女人,比玩弄男人,更让她欲火澎湃,且她甚是喜欢看这些人在她身下欲仙欲死,却又羞耻万分模样,就像那老畜生后爹qiáng_jiān她一般,羞耻却又酣畅。
长指着了火般在腔道内猛然抽送,偶尔还要扣上肉壁凸起,一阵摩擦,她已感到穴儿阵阵缩,却是堪堪不泄出阴水来。
锦娘喘了息,指尖已磨到酸痛,平日她自渎也不过半柱香便泄了身,且对女人穴中潮点她更是熟悉的紧,但这身下女娃她已“奸”了多时,吐着血抖擞成这般,竟还能克制着阴水,这让她深感挫败。
“快些,喷了潮老娘就放过你!”
景昔摇头,红着双眸想拿剑杀了她。
“不喷?那就试试这个!”锦娘冷声,并了三指在花道中抽送,一手来到肉核上,夹磨揉弄。
她还从未在这方面失过手,只要她愿意,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被她被这只手采得死去活来,有些甚至连穴儿都未入,便被这只手采到虚脱。
如今,她也能用这只手,奸了这女娃!
“快喷!不然待会儿老娘炖了你!”
巅峰来临之际,景昔昏了双眸喷涌而出,不过喷的不是潮水,而是血。
内毒骤发,口中鲜血喷了锦娘一脸,景昔晃了晃身子,却终是陷入黑暗。
“这么快就死了?”锦娘抹了把脸上鲜血,抽出手指:“可惜了这‘宝器’啊,指头差点让你这奶娃儿夹断。”
说着,她又贪婪看了看汁水淋淋花缝,爱不释手俯身含住红肿小花核吸吮了一通,那神色,恨不得拿刀把这紧致“小宝贝”给割了,装自己身上。
冷嗤一声,锦娘起身,擦了擦手,朝后堂喊声:“死鬼,还不出来!快些把这尸体埋了,放长了可是会变味儿。”
堂后男人缓缓走来,扛起榻上尸体摇摇晃晃朝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