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了,自那夜之后,景昔未再见过叶云詹,她没有问师兄,心中憋着一口不明之气,时常坐在窗边发愣。
师兄近日也很忙,不是捣弄药材,就是入谷寻草药,还不让她跟随,千言万语叮嘱她不可乱跑。
那架势,恨不能将她绑在屋里才好。
沐彦采药回来时,见她依在窗边,呆着神色拨弄竹筒里花束。
那都不能再叫花了,只能说是花梗,花瓣被她扯得散了一地都还不罢手,捏着花柄转来转去蹂躏。
沐彦放下竹篓,进屋脱下外袍擦了擦手,上前自身后环住她亲了几下后颈,便一手探进裙下揉着花核,一手撩开衣摆褪了长裤,放出灼热坚硬欲根抵进微微湿润穴道,沉沉抽送起来。
他太想了,采个草药欲根都能硬到蹲不下身,硬得他一采完便急匆匆跑回来与她亲近。
沐彦闭眸,舔去她脖颈上密汗,胯下长茎缓慢而又沉稳探入抽出。
他最是喜欢微微湿润时候进入她,能清晰感受她身下紧致,感受彼此摩擦快感,感受她在他手中越发急促呼息,看着自己将那微涩花道越入越浪,越入越水,便心觉无比满足。
自破了玉身后,他对她的欲望便越发蓬勃,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擒着她行欢作乐。
从榻上到窗边再到院中,都曾撒过两人热灼欲种,便是研磨个药材,都要一手拥着她挺胯抽送,一手捣弄草药。
木槌凿药,他凿她。
“嗯……昔儿好紧。”沐彦低头含住她小巧耳垂,孟吟喘息。
他也想让她夸赞他一番,赞他大,赞他长,赞他入的深,或者,与他一样浪叫几番嗯啊哼哈,咿咿呀呀都行。
但她不会,顶多说个“胀、难受”,便是羞涩勾头哆嗦身子,即便这样,也让他爱得不行,玉根次次凿进深处“欺负”她,非让她吐出几声浪叫来。
“师兄……你……你也好大……”
沐彦顿住,扳过她的脸瞧了半刻,抬手捏了下她鼻子:“调皮,是不是偷看我枕下杂书了?”
上次出谷他可不仅买了春宵图。
景昔不语,仰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发话。
每次行欢,这张俊嘴都要在她耳边浪吟,将她叫得花穴泛滥又羞涩万分。
师兄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这口,应是用来道贤明礼,谈天论地,而非在她身上说这yín词浪语,啼叫求欢,会让她心生罪孽,好似是她祸害了这儒雅少年。
这一吻,对沐彦很是受用,非但没有休语,反而叫得更欢,入得忘乎了所以,抬起她一条腿,倾身将她压在窗台上。
另一只手绕到身下揉着挺翘小花核,胯下合着手上动作越入越勇,直将她揉得闷声哭诉,连连喷泄。
他长年从医,通晓身体构造,如今在她身上,也算是将这一技之长发挥到了极致,不仅治了她的病,还让她快活不已,这让沐彦暗自得意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