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想让师父换个姿势,却未曾想会得来一记重击。
花穴痉挛间,热流涌出,景昔慌了神色,双手撑在他胸前,紧张推搡:“师父,快出来,我想出恭!”
叶云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股热液淋上茎头,登时退出身来,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坐在怀中,而后扳开纤细双腿,如把小孩撒尿般把着她。
景昔脑中一片混沌,腿间门户倏然大开。
林风袭过,花谷兀自打了个哆嗦,便再也控制不住低泣着,喷出股股热浪,浇在地上,发出臊人声响。
待她泄完,叶云詹抱住着她上下癫了几番,重又将她翻过身来,看她喘着轻气,峰眉微扬:“舒服了?”
这还只入了一下,他这勃然大物就把她吓到失了禁,这让叶云詹不知说何才好。
而景昔却早已红透了脸,埋在他胸前身子轻颤。
她又shī_jìn了,还在师父面前撒了污物,她觉得自己往后都没法再面对他了,脸都被她尿没了。
“怎么哭了?”感觉衣襟微微湿润,叶云詹抬起胸前小脸,皱眉问声:“弄疼了?”
这一哭,让他腿间的硬挺微微软了几分。
景昔摇头,垂了眸不去看他,还要往他怀里钻。
叶云詹了悟,觉得这“小人儿”当真是娇憨,撒个尿也能羞成这般,两人肌肤之亲都有了,她竟还如此羞涩。
[注]终于吃上正儿八经的肉了,为何前面来那么多前戏呢,是因为师父以往只知道入洞,莫得前戏,这一次,全给补回来了。
[扫雷]叶云詹是钢铁直男,且直男癌晚期,莫得救了,慎入!
今天开门营业早了,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多奢望,够十颗珠子就好,只看书又不投珠的小坏蛋们,姨要生气投毒了。
叶云詹:刚刚有人说我直男癌晚期了,不如就把这桑毒投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