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要?”
他还要再问,明知她已湿成这样,但他入了魔般,只想听她应那一声。
“师父……”景昔已是受不住,颤抖着肩膀想要起身。
奈何身子被他大手裹着,动弹不得,竟这般淅淅沥沥泄在了他手上,淋湿了他身上云纹衣袍。
与之一同泄出的,还有昨夜锁在胞宫阳。
合着阴水,伴着三七,连绵不绝滚滚而出。
那气息,似蜜、似药、似欲、似情,荡人思绪,乱人心神。
不是媚药,胜似媚药。
叶云詹闭眸稳了几番气息,他从不知她竟如此敏感。
隐隐记得初夜时,她紧涩到痉挛体腔,钳得他茎衣都破了皮,他以为,男女交合皆是如此。
然他每次毒发倾泄后,对行过的事,都没几分印象,但那一夜,他甚难忘却。
他就是在这幅身子上,破了清障,纵了三十年来第一次欢欲。
却是那般yín_luàn不堪,也给了她不堪回首记忆。
叶云詹抽手,照着春宵册中描述,将指尖yín水抹向她唇间,而后附唇而上,含住朱红香软,将那蜜水卷入口中。
他甚少吻她,技巧不甚娴熟,但他知道,她比他,更生涩。
舌尖轻轻挑开朱唇,欲要探进口中,却只顶到一排整齐贝齿。
“张嘴。”他微微离身道。
景昔呼吸急促,脑中一片浆糊,只随着他授业般引导,缓缓启口。
不过瞬间,唇腔中便被一条湿润绵软堵住。
是师父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