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他皱眉唤声,起身坐在榻边,扶住那颤抖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替她承受那股撞击力道。
癫江倒海之势迅猛,沐彦也被那力道震得身子发麻,觉察怀中呜咽声逐渐微弱,他忙伸手捏住景昔下巴,迫她张开口喘息:“别咬嘴,会断气!”
花宫深处小口早已被撞开,阳物次次抵进宫腔幽径,将白皙平展小腹顶起一处丘峰,断断续续,连绵起伏。
景昔自也看到了腹上变化,身子紧绷,甬道痉挛不已,也惹得身上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越发沉重顶送。
“师兄……”景昔攥紧身前手臂,她怕极了师父那赤红双眸。
自那夜之后,她已鲜少见师父这般入魔。
“放松,腿打开,吐纳调息,莫要腹。”
沐彦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见那紧窄xiǎo_xué艰难吞吐着越发蓬勃欲根,内腔媚肉被入得翻进翻出。
他闭眸缓了几息,腿间欲望胀得生疼,却仍是扶着她,授业一般引导。
可笑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却来指教旁人如何行欢。
几番汹涌撞击,花穴阴狂泄,似到了极致般痉挛不断,绞得叶云詹理智全无。
本他也无几分清明,加之受蛇毒入魔,当下又射意频发。
巅峰之下的几番抽送,已是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凿进了腔肠,激得他尾椎发麻,闻着她尖叫声,坚硬热灼茎头抵住窄口畅快淋漓喷射而出。
一场“战火”终是硝烟散尽,景昔抖着身子,胸膛起伏,已是被入到快要登腿儿归西。
更要命是那花穴内腔肉,痉挛下阵阵蠕动,含着欲根越缩越紧,竟绞得根物抽拔不出。
叶云詹将将得来的几多清明,也被那番骇人紧致绞到烟消云散,刚刚泄过阳元的欲根再度勃发,充斥着花腔,顶上了宫口。
糟糕!
他闭眸连连喘息,隐忍到吼间腥涩上涌,终是低吼一声,睁眸间已将身下之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