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般怕是不妥。”
景昔趴在石棱上,小手颤巍巍紧,抓得身下绒毡生了褶皱,两条臂膀酸得要命,却仍是不敢动弹半分。
“疼?”
身后传来男人粗重喘息声,景昔软了身子,有气无力点头。
这姿势是她从未试过的,以往师父都是伏在她身上,例行公事般行事。
但今日他却突然让她趴在石榻上,从背后,她看不到之处,进入她。
因为看不到,所以甚是不安。
倒不是心恐身后男人,而是畏惧那游走内息。
师父毒至入骨,恐是压制不住那外泄气息,这般趴着,她看不到他面容,无法辨别他面上神情,无法环着他,安抚他。
然而,即便她与他面面相对,环着他,轻抚他,也无济于事,半分缓不了桑毒,但她却觉心安。
叶云詹一手拦住那摇摇欲坠身子,一手扶着欲根,沉稳顶入。
适才他已进入少许,但看那身子哆哆嗦嗦颤抖不已,只得屏了气喘息着顿身,待她缓过那番疼痛,方才动作。
他极尽克制缓慢挺入,茎身冲破层层紧致褶肉,抵上花口,再也无法深入。
然他还有一半未曾探进,却已感觉她泄了身。
湿润花心含着茎头不住shǔn xī,花径之中因高潮传来的阵阵痉挛,绞得他脊椎发麻。
虽他已是极尽隐忍,额头青筋直跳,但仍是压制不住体内桑毒。
他必须尽快在她体内泄出来,但今日他显然不想同往日那般轻浅草率了事。
他要迫她敞开花口,顶入更深处撷取阴,如此日后便不必频频唤她解毒。
“忍住。”
这是景昔失神前,听他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