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向来粗线条,反手关上门,挽上刘瑞秋就一起往外走去,边神秘兮兮道:“有个男人来找你,是谁来接你回家了吗?还挺帅呢”
话还没说完,拉姆就发现女人愣愣地停住了脚步,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自己觉得很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两人一个站在玄关,一个站在客厅,四目相对着,没有人开口说话。
拉姆站在中间左看右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可她莫名地觉得此时的刘瑞秋和之前任何一个场景里的她都不同。若要她形容,大概就是流浪的羚羊找到了家。
半晌男人开口,声音很嘶哑,不是往常那种有韵味的烟酒嗓,而像是累了很多天一般。
“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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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平白无故被打断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欢畅性爱,本想发火,却又想起刚才她在自己的舌下到达高潮喷出水的样子,忍不住低头骄傲地笑起来,恼怒也随之散去。但身下的ròu_bàng还挺挺地立着,他只能向后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手解决。
经历过实打实的性爱后自己撸的感觉就太差劲了,好不容易才射在纸巾上,江措把鸡巴塞回裤子,将乱七八糟的浴室清扫干净,又细心地检查一番,才推门出去。
他猜刘瑞秋无非就是被阿姐拖过去学英语或者聊点村里的八卦之类的,他也无意掺合女孩子之间的事,本打算去外面看看牛羊,却没想到他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客厅里的女人正搂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腰不放。
男人低着头像是犹豫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搭到了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不带任何情欲,而更是一个象征安抚的动作。
他们用很亲密的姿势倚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他。
她背对着他,江措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凭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猜测她在哭。可听舅舅说,哪怕是被雪灾困在车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那天,她也没有哭。
连生死都不怕的一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
这场突如其来的冰雪正在消融,又回到炎热的夏季。西藏重新迎来了一波复一波的游客,马上就是最好的时节。
却有“轰”的一声,惊雷在少年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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