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愣住了,江措哆哆嗦嗦地射出了最后一股液,从刘瑞秋的身体里撤出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手足无措地望着她。
“我......”江措满脸通红,声音极低似自言自语,“明明我自己解决的时候没那么快的啊......”
刘瑞秋“噗”地一声笑了:“啧,还是个雏儿呢?”
少年皱着眉头:“我汉语不是特别好,雏儿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鸟。”
“意思是你还是个处男呀!”刘瑞秋笑嘻嘻地拿脚挠他有力的大腿,“快把我放开,姐姐来教你。”
江措面子大失,却实在是不擅长此道,只得闷闷不乐地点点头,将绑住她的睡衣解开,搂着细腰转了半圈,把人放到自己身上坐好。现在是女上骑乘的姿势了。
刘瑞秋低头将盛满白的套子从他的性器上取下来,打结丢到一边,又换上一个新的。过程中不了触碰,少年本来就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又重新高高地立了起来,又热又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刘瑞秋实在觉得有趣,用手指头轻轻地弹了一下头部,马眼处果然流出了几滴前,身下少年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一双大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痛。
“......乖,快坐进来,求你......”江措用力地深呼吸好几个来回,才勉强忍住欲望不将鸡巴直接捅进身上女人的身体里,却实在撑不了太久。
今晚的她不再是梦里那个模糊的仙女,她成了最清晰的妖,身体各处的轮廓他从此都会一清二楚。她勾着他,牵着他,一步步走向最深的沉沦。他们有没有未来,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他通通不想去管,只想趁着今晚最好的月光好好和她做这天地间最亲密的事。
“好。”刘瑞秋也想的要命,借着方才流出的蜜液做润滑,扶着他滚烫的性器,直接向下一口气就坐到了底。
被填满的充实感一路从脊椎蔓延到头顶,刘瑞秋用力吸了一口气,按住他的胸膛做支撑,前前后后扭起了腰。
江措爽得浑身打颤,大口喘息紧锁关,搂着她的背迫使她俯下身和自己接吻,一边轻轻向上挺着胯,配合着使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黏腻的液体流出,是女人动情时的蜜液。江措憋着坏,故意用手去接,又抹到她自己的胸口、腰间、背上。房间里四处都弥漫着暧昧,又混合着少年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yín靡又色情。
“啊......江措!要到了!嗯!唔......”随着少年一个用力的挺身,刘瑞秋彻底泄了出来,yín水哗啦啦地涌出来,打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还有更多流到了床单上,连干冽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湿漉漉的。
太久没做爱,刘瑞秋全身都好舒畅,恨不得大声地喊出来,江措虽很喜欢她动情时的娇喘,可又怕睡在隔壁的姐姐和对面的父母听见,只得用唇舌和她纠缠,堵住yín荡不堪的叫喊。
狭窄的花径开始剧烈地缩,无数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压过来。愣头青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另一手用力箍住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体里抽送了七八个来回,挺着胯再一次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性爱时间不长,甚至有些短,但两人都很满足。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没有人说话。
江措搂着刘瑞秋转了半圈,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抱着休息了一会儿,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学着她刚才的动作摘下满当当的套子,打结,放到床头柜上。
“累不累?”少年餍足地轻吻怀中人的额头,替她轻轻地揉酸胀的腰,“我去烧水给你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