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不远处门槛边正垂头教自己姐姐练英文口语的窈窕女人,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如今是藏区的盛夏,本应是适宜旅游的好季节,可不知为何今年却偏偏天降大雪,将这个匆匆从滇藏公路进藏,原本打算路过这儿的女人堵在了这里。
她和她的向导和外界失了联系,只能求助于八宿县政府。可她虽然讲的一口流利汉语,但毕竟拿的是美国护照,外国人的身份在敏感的藏区显得更加敏感。县政府不敢轻举妄动,且突如其来的大雪打得人们措手不及,没人有那个闲工夫去帮助他们太多。
江措的舅舅在县政府工作,便随意地将她和向导分别暂且安置在了江措家和自己家。
刘瑞秋的行李在暴雪中全部失踪,幸好她也不挑,将就穿了江措姐姐拉姆的衣物御寒。只是普通的红色藏袍,穿在她身上却愈发显得唇红齿白,美丽极了。
八宿不像昌都有些地方早已汉化,这个小县城连汉民都罕见,更别提外国人,再加上江措平日里鲜少和女孩子打交道,面对长着一张半洋人半汉人面孔的刘瑞秋连讲话都紧张地磕磕巴巴。
他只在县上念过初中后就没有继续下去,凭仅有的汉语水平,他觉得她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忽然来到了他的生活里,给这个一心只知道牧羊放牛的少年心里投进了一颗剧烈燃烧着的火种。
这把火越烧越旺,在一次不小心亲眼目睹女人赤裸着身子在木桶里洗澡后,江措开始在夜晚做一些模糊旖旎的梦,醒来时总会发现胯下那东西一柱擎天也就罢了,双腿间时常还会濡湿一片。
单纯少年没谈过恋爱更未经人事,他只当这是亵渎了仙女,又羞又愤,每天都避着刘瑞秋,有她在的地方自己一定不会待超过五分钟。可见得少了又有什么用,梦里的她依然衣着清凉地向他招手。
刘瑞秋入住的第五天夜里,江措憋得难受,借着身上毯子的掩护将手伸进了裤子。他从前心里没什么杂念,只求能让ròu_bàng软下去不要硬邦邦地顶着裤子就好,所以总是泄得很快。
可今天却怎么也出不来,他偷偷瞅了眼拉姆和刘瑞秋共住的房间,见毫无动静,便大胆地发出了小小的声音,一边快速滑动着双手。
“嗯,秋秋”少年低哑着嗓子,喊着心上人的名字,“给我吧唔!”
又轻轻喘了两声,倏地,他毫无防备地射了,少年人粘稠又多的白糊了他自己一手。
缓了半晌,江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他一下子红了脸,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却忽然发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正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啊!”他猝不及防,竟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裤子还没来得及系上带子,一下从他腰间垂到了膝盖,露出胯间黑密的耻毛和软下去的性器,还有沾的到处都是的白色浓。
怨不得他大惊小怪,因为站在床边双手插兜看着他的人,正是少年性幻想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