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秋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伸了个懒腰,两条长腿攀上少年的窄腰:“别戴了,我明天吃药就好啦。”
赵升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他双唇颤抖着望着拿眼神勾引他的女人,不可置信般地问:“真的可以吗?”
“快点呀,别戴了,这也不是你的尺寸。”刘瑞秋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烦地直拿手打他,“你刚刚不就没戴,装什么呀......啊!你慢点!”
少年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垂头握着粗壮的ròu_bàng一捣到底,径直捅进了甬道里:“嗯......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花径温暖紧致又湿润,仿佛有生命一样地从四面八方缩着,赵升深吸一口气,抱着人转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才拉开动作向上抽送起来。
刘瑞秋一只手撑着床后面的软垫,另一手搭在少年的胸肌上,半眯着眼睛,俯下身去和他接吻,边前后扭动着腰。
“啊......宝贝别夹我......嘶,怎么这么会夹?”赵升被她吻得迷迷糊糊,身下动作加大了不少,本想是给她展示展示自己的能耐,却忘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差点又被她夹得射出来。
“这就算夹了?”女人坐在他的胯上,操控着阴道夹了他好几下,“宝贝弟弟,这才算。”
赵升“啊”了一声,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下身狠狠向上挺,“把我这么快夹射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啊嗯......”刘瑞秋按着他的肩,享受着他用心又用力的伺候,“刚刚不是就射了一次嘛,再射一次怎么了?”
少年受不住她的挑衅,仰头堵住她喋喋不休说话的嘴,身下重重地发力抽送,就差要把囊袋也塞进她的身体里去:“急什么?夜还很长。”
是啊,夜还很长。
这一夜,两人像吃了春药一般地抵死缠绵,只要赵升还能硬,他就要把鸡巴塞到刘瑞秋身体里去,哪怕一动不动,只是堵着里面的液也好。
他不知道刘瑞秋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欣喜于心爱的女人的主动,如果此时她提出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子递到她手里。
第二天赵升一觉睡到中午,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抱旁边的人,却发现不仅刘瑞秋消失得无隐无踪,连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若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暧昧的气味,他差点要以为昨晚种种不过是一场瑰丽的春梦。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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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赵升小奶狗就此下线啦!以后应该还会出来打酱油(may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