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瞒着本宫?”
xiǎo_xué被操开了,酸胀疼痛的感觉渐轻,取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她看着心爱的人压着自己惩罚自己,心里竟然升起满足感,沉甸甸的爱意坠在心头扯得她的心微微痛着可又欢快。
“不敢了,娘娘。”还带着泪珠的双眼望向她柔情满溢。
刘知夏的手掌流连在她的脖颈,感受到身下之人激动的战栗着,她嗓音有些哑手指在脖颈处紧,没想到引来身下人更欢快的呻吟。
“你真当自己是杳玉的侍妾了?这样听她的话?本宫问你,你到底是听本宫的还是听她的?”
被吊起的那条腿时间久了刘知夏到底有些心疼,解开它又放在怀里揉着,边揉还不忘腰胯用力在xiǎo_xué中送着玉杵。
被放开了腿程禾终于确认了刘知夏心软了,大着胆子松来了胸前的双手去抱她。她分开了腿勾着刘知夏的腰,去吻她的唇吻了几下才带着哭腔说:“听你的…”
刘知夏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手给她擦着眼泪,腰胯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xiǎo_xué受了冷落有些不满可也夹不住滑溜溜的玉杵。
程禾难耐的扭着腰一双水眸定定的望着她,她主动将xiǎo_xué往她的腰胯处送套弄着玉杵,可终究比不上她来操弄自己来的爽利。
“娘娘~”
刘知夏将手掌贴在她温热的胸口,正色的问:“你属于本宫吗?完全属于本宫吗?”
手掌下的皮肤之下是咚咚的心跳,且一下比一下还快,震着手心。程禾反问:“妾身的身份若不是殿下侍妾,会是什么?”
玉杵离开了xiǎo_xué退至穴口,然后刘知夏看着怀里的娇女,眼神是与她平时性子截然相反的霸道,她说:“是本宫的女人。”
腰狠狠的一沉,将玉杵送进最深处。
“啊啊~娘娘——”
托住她的双臀如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坚固的床榻都被摇晃得吱呀吱呀直响,娇女的高声yín叫羞得守夜的西竹用被子埋起了脸。
“妾身是…是娘娘的…心身都…都是娘娘一个人的…啊啊啊~嗯啊~”
程禾泄了好多次,承受不了要逃。被自后抓住了发,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晕过去一次又被生生操醒,承受灭顶的快感高潮之后刘知夏还不停,只说惩罚还没结束让她好好受着。
程禾十分虚弱:“不、不行了…娘娘,穴儿都没知觉了…腰疼的快断了…”
刘知夏咬着她的脖子,手指夹弄着乳头。说:“急什么?夜还长呢。”
……
曦光顺着窗户缝投射进来,程禾浑身瘫软像散架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好似不是本声。
“娘娘,若是那日您没拒了陛下,或许如今陛下不会迎那柳君进宫。”
刘知夏眯着眼不断抚摸这人身上自己留下的欢爱痕迹,听到这话轻笑一声说:
“会的。哪怕本宫承下陛下的情,她依旧会迎他们父子。只不过不会给柳师那样高的位份,也不会让梅自南去抢杳玉的风头。”
程禾艰难的转身面对刘知夏,神色颇有些愧疚眉头都皱在一起,问:“那娘娘后悔了吗?”
伸手,手指温柔的抹平她眉间褶皱,再自她颊边流连。“不后悔,杳玉是我孩儿可我不能为了她失了自己。”
程禾看着她眨眼。
刘知夏的脸正巧在曦光之下,她映着光柔柔笑着,说:“况且,有卿相伴如此美事,何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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