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铮:听说你刚才当着霍城予的面向她求婚,她答应了。
任铮:准备好收我的贺礼了吗?
沈冬绪从未提及过他的父母,她不知道他的双亲从事的职业,居住的地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兄弟姐妹。
可他对她家的情况了若指掌,甚至连她爸妈各自的偏好都一清二楚,花了很多心思搜罗礼物,准备在初次登门的时候给付父付母留个好印象。
付絮迟疑的道:“冬绪,你爸妈那边……”
他碰了碰她的脸,声音里没有太多情绪,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他们十年前vvvv w.30m就死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
她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虽然心中早有所预料,可还是禁不住沉甸甸的。
沈冬绪很喜欢被她这么亲昵的关怀着,尽管时间过去太久早已冲淡了悲伤的情绪,可在那个女人温柔哀切的注视下,他像为了掩饰脆弱似得,黯然的垂下眼帘。
付絮的心脏一下子揪紧了,眼睛也酸酸涨涨的。她搂着他的腰,与他额头相抵,“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等我们结婚了,还会有孩子陪着你。”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微微扬起唇角。
六年了,那个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只要稍稍示弱,把自己的狼狈和不堪暴露出零星一点,她就会心软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总是那么美好,好到跨越六年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人和事,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找回最初的那种温暖。
他拥着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付絮不担心父母会反对,除了双亲早逝,年龄比她小了一点,沈冬绪各方面的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
相比家人,她更担心任铮,担心他会横加阻拦。
这丝忧虑盘桓在心底,到了挥之不去的地步。
她认真得看着他,试探的道:“要不……我们先领证吧。”
(从此以后作为一只小福蝶快阔的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