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冬绪可能还在为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平躺在床的外侧,与她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她想了想侧睡确实容易压到他脸上的伤口,也就蜷缩着开始酝酿睡意了。
下半夜,睡梦中感觉脸颊被发丝搔了一下,身上好像压了个人似得,沉沉的。
她困倦的睁眼,沈冬绪温软的唇落在她眼皮、脸颊,然后是嘴唇,痒痒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开始亲她,可是这感觉并不讨厌,她拿两条裸露的手臂挽着他的脖颈,仰着头承接他的亲吻。
乳房很快被捏住了,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灼热,不再满足于绵绵的啄吻,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
付絮禁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接吻能不能不要摸胸?”
沈冬绪偏头用鼻尖抵着她胳膊内侧,那里的肌肤柔嫩又敏感,他的吻落上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颤了颤。
她听见他嘶哑的说:“那摸什么?”
她心情复杂的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你以前很单纯很可爱的……”亲她的时候还记得帮她护住裙子。
他被她逗笑了,“单纯可爱……这是形容男人的吗?”
“形容你很恰当啊。”
他深沉得睨了她一会儿,忽然俯下头用牙齿一枚枚地咬开衣服上的纽扣,直到两团丰满圆润的奶子解放出来,白晃晃的小肚皮在月光下一起一伏。
他伸手拨弄了下粉色的小肉粒,付絮忍不住轻“嗯”一声。
他勾了勾唇,“还是你更可爱一点。”
……
潘潘跟她老公和好了,这场孤身一人的出逃维持的足够久,久到那个男人愿意放低身段哀求她回来。
付絮也是直到昨天才知道他们又吵架了。
潘潘再过两天就要离开a市,两人约在大厦顶楼?tnsサ哪羌铱x裙荨8缎醵鲎哦亲幼际备系剑说好的老位置上却坐了个年轻清瘦的男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