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没再多问,到了家便一个人抱着兔头窝在沙发上。傅衍白看上去这整个寒假都很忙,八点过了十分,家里还没有人影。
“你看,连你都知道在门口接我。”
和兔头分享完一根火腿肠,纪冉的嘴越撅越高,终于等到十点一声开门响,兔头从昏昏欲睡的沙发上跳下去。
灯是亮的。
傅衍白看了眼沙“回来了?”
纪冉没吱声,从沙发上蹦下来,拖鞋踩的啪叽啪叽。
刚走到楼梯口,后面多出一声:“今天有手术,回来晚了。”
片刻的安静。
啪叽啪叽。
小少爷又踩着拖鞋坐回沙发上。
“......”
傅衍白脱了大衣,半无奈的动了一下嘴角,好像只要纪冉在,他总会有这种感觉。
想笑又无奈。
幼稚又有点心热的感觉。
“生日过的开心吗?”
“一般般。”
“礼物到了吗?”
“到了。”
祖宗不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