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跟买对了票差不多,时岸翻过卷子,趁着记忆还热乎,上来就先写了最后一大题。
等到打了卷铃,一阵细小的冷风从后门刮进来,时岸已经放下笔伸手进抽屉,开始摸手机。
他向来行为散漫,这会儿最后一门考完,就快要放寒假,更是没什么顾忌。
时岸点开纪冉的聊天界面,咻咻发过去两条:
shan:谢了啊冉冉。看,不用去肘子家上辅导班照样能答出来。
shan:考完出去玩?带你去吃烤鱼?演唱会看不看?
shan:woyou
“时岸!给我滚出来!”
“......”
斗大的一声,纪冉感觉耳膜都有几分颤动。
好像这声音不是从耳朵听见的,而是从毛孔里钻进去的。
教室的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一条缝,细微的冷风灌的毫无声息。
路为洲站在缝隙里,正盯着低头摸手机的时岸,脸色阴沉:
“
到我办公室来。”
.
二楼教师办公室。
四张黄木色方桌拼成在一起,占据了整个空间的大部。路为洲拿着一只红色钢笔坐在头间,笔头不停对向时岸:
“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跟谁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