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白顿了一下,又补充:“周末如果有特殊情况我提前跟你说。”
“......”
护士长魂不守舍的挂了电话。
整个附院房子塌了。
挂了电话,傅衍白倒没急着开车。
他靠在驾驶座,点开通讯录又翻找了一阵,最后按开了一个不太常用的号码,拨了过去。
不管纪冉怎么报喜不报忧,很多事听下来,都还是有问题。
也许是他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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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丢了书包,里面不少卷子和作业。虽然孙阿姨已经带人去找,但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没的看。
意外的是路为洲并没因为这件事为难他,即使数学课上他明显就着时岸的卷子写物理,路为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看不见。
“嗨,纪冉成绩摆在这儿呢,只要不掉不出大问题,卤味为难他干什么?”
寸头一副社会人模样,抱着水杯道:“卤味现在去年级组开会,不定指着纪冉才有面子呢,当然不会随便骂。”
时岸拿着纪冉的水杯,拧开皱皱眉:“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都说了,我姐师大的。”
“......哦。”
冬天天气凉下来,后门口作为灌风圣地,尤其是下课人来人往的开门,自然是冷的哆嗦。
时岸把纪冉的小水壶抱在怀里,捂着上楼再趁热送过去,寸头继续神秘兮兮道:“小纪啊,我这两天还听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