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野原只伏在她身上轻轻地动着,听到孙翘掩门出了去后,登时按住了她,发了狠似地疯狂地chōu_chā着。
“发、发什么疯?”宁蕴仰着头承受着体内的快乐,但仍是忍不住生气。
“不是很畅快吗?”陈苍野喘着气道。“不舒服吗?”说着,陈苍野搂着她的细腰,将她略微抬了起来,这样她的下体和他的就更加贴合无缝。他的阳物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刮着她的肉壁,惹得她一阵一阵战栗。
宁蕴说不出话来,软弱而无力地去抱着他的身体。
“宁蕴,你是我的,你就是死也只能是被我干死。”陈苍野蓦然在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粗俗不堪的话。宁蕴听了,下体不由得一阵狂热的收缩。
不知道干了多久,宁蕴和陈苍野俱是全身湿透。秋夜的凉意没有到这床里,夏天仿佛并未走远。
我怎么死,实在与你何干?宁蕴这样想着,将头埋在他胸膛里。不过她实在是累坏了,匆匆睡了去。
这日安排便十分简单。
百里胡杨先回燕京复命,童英、宁蕴在徽州守着馆;容迁、孙翘这样的富贵闲人,自然是随意处之。林思泸原想着心安理得盯着童英,结果陈苍野一大早便将他捉了去,令他去找个莫名其妙的锦盒。
林思泸想了半天,记起来了那个陈苍野托他转交的锦盒。“姑娘家的东西也不可能事事经过我之手。”林思泸想到要将童英扔在这个千里之外的徽州,急得抓耳挠腮。这女人他昨晚压根儿没得手。
陈苍野想了想:“你是说,宁蕴这个锦盒也和平时那些狂花浪蕊送来的信物之类的,一同处置了?”
林思泸满脑子童英,便嗯嗯地应着:“故而,应该就是分给了底下贫苦的长工们,或者换了钱去散掉了。”
陈苍野道:“找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