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野伸手去捏住一只。宁蕴打了个冷颤,好不容易将他腰带解开了。
“然后呢”陈苍野道。
宁蕴闭着眼解开自己的腰带,撩起裙子。“我准备好了。”宁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陈苍野还是那个姿势。“不知道有个动作叫做鲤鱼x1水”
宁蕴会意,知道要她在上头。朵朵和她讲避火图,也讲过差不多的。但是毕竟宁蕴没尝试过,也只好乱着尝试一下。
要快,要快。宁蕴想着,扯下陈苍野的k,那武器耀武扬威地露出来了。宁蕴第一次和它正面交锋,也只是匆匆一瞥,想都不想就跨了上去。
像骑马。宁蕴想着。古代的一种刑罚。木驴。宁蕴想着。
对她也是一种刑。
宁家的刑。
那年头,父亲清廉誉满天下,纵是不甚富足,但是一家上下也十分安乐。昭儿降生,更是幸事。父亲说的,无论如何,昭儿都是天神的恩赐。
嫉妒他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栽赃的证据忽地在翰林阁爹爹的办公房里被发现,爹爹四面楚歌,无人援手,很快下狱。
一生正直清贫的父亲在见她最后一面时候说,照顾好昭儿,然后好好活下去。抄家流放时候百里家的人去坟圈子找了个si孩子,在脚上刺了五个墨点。天下姓宁的人何其多也,百里家便说自己家外戚,将宁蕴宁昭带了去。
然而她和昭儿,生si是宁凤山大学士的儿nv。宁蕴咬着牙。
陈苍野毫无感觉。这nv人不知道在动个什么劲儿。g栏里讲究的水蛇摆腰,也没见她有一点天赋。陈苍野看得心烦,伸手抱住她的腰身,前后移动起来。
宁蕴很快学会了。
摇呀摇,好宝宝。山月正悄悄。
娘唱的摇篮曲,她给蜜儿唱完给昭儿唱。
宁蕴这样摇着,节奏当然很缓慢。
陈苍野看出她心不在焉,便瞬间将她搂了下来,b视着她:“宁姑娘,受用否”说着,往她huax深处顶了一下。
宁蕴仅是第二次,没被这样欺负过,刹那间思绪从童年飞回到现在,飞到她的深处。她倒ch0u一口凉气。陈苍野又来了第二次,接着第三、四、五六次。
宁蕴讶异于自己四肢百骸无可抑制的松快。那是从她身t深处如同爆炸一样的快乐。她眸子半垂着,鼻腔里哼出一丝媚意。
陈苍野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切,眉间的冰冷疏开了一些。他动得更快、更深沉。宁蕴脸上爬上了粉红莲一样的se调。
“不、不要了,很奇怪。”宁蕴低声道,轻轻推了一下陈苍野。
陈苍野自然不顾,身子大动起来。“不舒服吗”陈苍野将她拦在怀里,在她耳旁道。二人绞作一团。
“好奇怪啊”宁蕴突然抓紧他的手,全身颤抖起来,一声娇叱马上就要从她嘴里冒出来。陈苍野及时吻了下去,将她的全部声音吞到肚子里。
这种交缠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宁蕴仿佛听到了h字班nv生们的笑声,陈苍野才摁住她在她腔内放了出来。
h字班的几个nv孩子来到玩月亭,看到陈苍野,高兴得不行。“陈四公子,今儿是不是谱了新曲”
陈苍野抬起头,眼睛、眼角,还有嘴唇有点儿红。“今儿没试完。”
“四公子可是不舒服”说话的贵nv忧心地看着他。
“四公子不如到药房去,喝一剂清凉茶。”宁蕴捧着几根莲蓬,摇摇晃晃从亭子下的荷塘走过。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