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这个变态癖好,被表弟毫不含蓄的给说破,刘洪才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他又知道表弟不过随口一说,并无讽刺之意,只好红着脸权当没听见。
表弟陈冠球看到表哥有些不悦,赶紧把自己没说的话补完:“大哥,我和你说,其实搞自己家的女人那种玩法,我也觉得挺刺激的,村里的女人我没少搞,但搞我二嫂的时候,我就觉得比搞别的女人的时候兴奋。”
“你二嫂?哪个你二嫂?”听到表弟的话,刘洪才忍不住好奇起来。
“我妈又没有给我生出哥哥来,当然是我叔家的二嫂了!”陈冠球说完,冷不丁想到,二姨家也有个二哥,也就是刘洪才的弟弟,赶紧又补充说:“嘿嘿,你家还有个二嫂,不过,我这癞蛤蟆可从来没惦记过,不说你家我二嫂又年轻又漂亮,就那一身警服,我一瞅就打怵。”
刘洪才的亲弟弟叫刘洪邦,四十二岁,三年前就已经是县公安局局长了。第一个妻子在十年前去世了,现任妻子也是警察,才二十九岁。
所以,陈冠球再愣头愣脑也明白得把‘二嫂’这个事说清楚了。
“多久了?”
“你是说我搞了她多久了啊?两年多了,快三年了,现在还经常搞她,我媳妇都知道,不管。”聊起搞女人,陈冠球眉飞色舞起来。
“你媳妇阿敏这人不错,人挺开明。”提到表弟的妻子,刘洪才心里一动。
“其实,我也很开明。”陈冠球嘿嘿一笑,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早知道大哥你和我媳妇睡过,还有你家我二哥,也睡过我媳妇。”
“你听谁说的?”刘洪才一听,心里先是一惊,但看看表弟的神情,就像是在说别人的老婆一样,就放下心来。
“先是我妈告诉我的,然后我去问我媳妇,我媳妇就承认了。我媳妇还说,你和你家二哥,不光睡过她,还睡过我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妹,还有……”陈冠球顿了顿,眼睛越发yín邪起来:“原来这事,我们老陈家,就我一个人不知道,被蒙在鼓里。”
几十年的一堆破事,被表弟几句话全部挑破。表弟唯一没有直接说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刘洪才的大姨,陈冠球的母亲,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现在就住在陈冠球这四间大瓦房里。
刘洪才又点了一根烟,掩饰着尴尬,想了想,对表弟解释说:“这种事吧,很有瘾的,就像有人虐待有人喜欢被虐待,有人喜欢制服有人喜欢脚丫子,有人喜欢换着媳妇睡有人就喜欢看着别人睡自己媳妇,这些都是一种心理上的特殊癖好,其实有很多人都有着这样的那样的特殊癖好,但这种事谁都不好意思公开说出来,所以好像挺让人难以理解似的。”
“这有啥难理解的,我就喜欢强迫别人,越不让我cào我越觉得刺激。还有,听大哥你这么一说,我咋觉得我就是想看着别人cào我媳妇那种人呢?”
刘洪才完全没想到表弟会说出这种话,他本以为,表弟没有表示不满,是不敢得罪他这个表哥,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难道,这乱伦的基因也遗传到大姨这一支了?如果如此,还真如父亲所言,老刘家的乱伦,都是因为他母亲。刘洪才心里胡思乱想着。
“其实,因为咱们离得远,我和你媳妇也没睡过几次,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以前的情景了!”刘洪才试探着说。表弟的话,让他心里隐隐的兴奋起来。
“那大哥你要不要现在再cào她一下加深下印象?我媳妇昨晚睡觉前还说呢,说大哥你好像多她没兴趣了!”陈冠球完全挑明了想把老婆给表哥刘洪才cào的意愿。
又乱伦又换妻的刘洪才,之前担心的不过是表弟的情绪,所以表现得很收敛很含蓄。现在,表弟竟然出乎他意料的表示自己的老婆可是随时随地随便的让他cào,虽然他还不清楚这到底是表弟的真实癖好还是想讨好奉迎他,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让cào就cào,不cào白不cào!何况,几十年来,老刘家不就是一直在寻找和发展着有乱伦癖好的群体么,现在能引导表弟加入,那以后可有得玩了——他们老陈家也算是枝繁叶茂一大家子人呢!
“哪有啊,昨天喝酒的时候,我还寻思呢,等晚上,如果有机会,就和你媳妇来一炮呢!”刘洪才也进入剧情了,一点大干部的形象都没有了——穿个裤衩子披个大被,本来也没啥形象。
“哎——你上这屋来!”大家都这么直白了,那还等什么。陈冠球站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他在喊他的老婆吴阿敏。
开门声,关门声,趿拉板子踩着瓷砖地面上的脚步声。不到一分钟功夫,一个中年女人就进了屋。这速度!
这女人,就是刘洪才的表弟媳妇,陈冠球的老婆。吴阿敏,今年四十岁,和丈夫同岁,四个孩子的妈。当年,陈家为了要个儿子,全靠刘洪才家的关照,给找地方藏,给找地方生,最后还给找人落户口。就在那几年里,刘洪才的父亲刘兴国首先把这个妻子娘家的外甥媳妇给cào了,而且在孕期都一直cào着。再后来,才轮到刘洪才和刘洪邦哥俩cào,但那时吴阿敏已经不在城里,一直在农村家里照顾孩子了,所以刘洪才刘洪邦哥俩,cào她的次数不太多。
吴阿敏站在门口,刘洪才坐在炕头,四目相对。刘洪才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欲火,而吴阿敏略显羞涩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