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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敏靠在朱宜锐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手握着小兄弟,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在周慧敏的不懈努力下、在乳白色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入她那鲜红的里,总算消失了。
周慧敏扭动转着圈,那根小兄弟被吞着,就像是江湖艺人玩吞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小兄弟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周慧敏的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顶到,周慧敏已结结实实坐到朱宜锐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小兄弟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朱宜锐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的所有优点,小兄弟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舒爽、一样温暖。
周慧敏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朱宜锐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地说:“朱先生,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朱宜锐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周慧敏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周慧敏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要酥了。”
周慧敏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朱先生,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
朱宜锐的手在她的上抓弄着,感受着弹性和饱满,嘴上说:“敏敏啊,咱不多说!让我好好你!”
“好……啊……你来吧……”
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朱宜锐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的要求下,周慧敏动得更快了,使朱宜锐大呼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周慧敏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便完全展现在朱宜锐的眼前。
周慧敏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一起一落着小兄弟。那个被撑得大大的,大棒子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露出来。那旺盛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小兄弟把两人的弄得湿湿的,连都闪着水光。
周慧敏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朱宜锐,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周慧敏。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周慧敏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色色地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朱先生……你的小兄弟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周慧敏呢?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端庄的教师呢?
要是认识她的人看到平时冷艳的周慧敏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敏敏,干得好啊,干得棒啊。我欣赏你,你就这么干下去吧,一定大有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女人的。”
他气喘嘘嘘地夸奖道,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周慧敏挺挺,使小兄弟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不断颤动的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美玉一样光滑。那两粒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朱宜锐的手忙活起来,在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周慧敏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朱宜锐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多么敏感呐,周慧敏马上受不了,连连:“朱先生,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了。”
她的动得更急了。
朱宜锐吐出,望着湿淋淋的红笑道:“我就是想让你浪起来啊。敏敏浪起来更招人喜欢。”
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都被玩得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周慧敏毕竟是一介女流,在朱宜锐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了。
朱宜锐见此,说道:“敏敏,让我你吧,管保得你欲死欲仙、水流成河。”
周慧敏搂住朱宜锐的脖子,梦呓般地说:“我要累得趴下了,朱先生,你我吧,把我的穿吧,省得以后老觉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