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死我了……”
鲁小玉的甬道正在吸吮朱宜锐的,鲁小玉的花瓣正在嚼咬他的庞然大物,那难以形容的酥痒差点使朱宜锐快崩溃了,朱宜锐不想让相奸就这么快结束,他抽出庞然大物定了定神,待的冲动过去后又奋力地插了进去。
随着朱宜锐巧妙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在鲁小玉湿润的里头轻描淡写地搓揉勾送,本已丢精到软了的鲁小玉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连呼吸都慢慢火热起来,好像连口鼻之中都充满着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满了对朱宜锐接下来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无法端庄起来了,强抑着心中的焦燥,一边似有若无地揩弄鲁小玉余沥未干的,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朱宜锐慢慢地等待着,直到鲁小玉媚眼又泛欲焰、娇吟重燃生气,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泛出了欲火重燃的点点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紧紧地撑着,忍着不对鲁小玉那仙子一般迷人的大加挞伐,一直等到鲁小玉欲火再起,娇躯也慢慢开始蠕动,这般努力总算有了代价。
只见朱宜锐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庞然大物收至只插着鲁小玉的一点点,在鲁小玉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鲁小玉的身上忘情耸动,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鲁小玉“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在这么强烈的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于是朱宜锐钢铁般的庞然大物又在鲁小玉紧缩的甬道里开始了又一轮急剧的,他就像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床单,两膝盖顶着鲁小玉的,宽大的完全陷进鲁小玉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庞然大物上。
随着朱宜锐腰肢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随着他聚成肉疙瘩的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的猛烈,他的庞然大物也就跟着在鲁小玉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的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
朱宜锐在鲁小玉的胴体上,尽情的、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发泄着他旺盛涨满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他和鲁小玉庞然大物甬道的交接处,又开始向他们的全身放射着,放射着,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鲁小玉在呻吟,朱宜锐在喘息,鲁小玉在低声呼唤,他在闷声低吼。
疯狂的达到了令人窒息的,他将鲁小玉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始猛烈,不停地撞击在鲁小玉坚硬的口上,使他感觉几乎要达到鲁小玉的内脏,鲁小玉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荡的呻吟声,鲁小玉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鲁小玉浑然忘我,竟连要给朱宜锐欢呼助威都忘了,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此刻的鲁小玉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朱宜锐的庞然大物的狂猛冲击,和他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朱宜锐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朱宜锐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人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鲁小玉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鲁小玉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鲁小玉的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朱宜锐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鲁小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鲁小玉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朱宜锐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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