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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朱宜锐不由分说,一把又伏在了翁美玲的身上,调整好姿势,又插了进去……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再一次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被摩擦的涩楚,刚刚饱受摧残的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翁美玲又一次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清纯少女,
“啊”一声痛呼起来,翁美玲眼神终于回府清明,醒了过来,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朱宜锐,不禁大惊,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阿锐,怎……你干什么?!”
刚刚被狭小腔道,被粗大异物硬是,稚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
只是朱宜锐那硬挺的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翁美玲退缩?见翁美玲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朱宜锐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翁美玲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重重地烙上了翁美玲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被朱宜锐这般摆布,翁美玲只觉疼痛难忍,而且还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朱宜锐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登时已再次破体而入。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冷傲娇艳的翁美玲,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翁美玲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翁美玲体内的头上,给翁美玲紧致而富弹性的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朱宜锐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翁美玲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
翁美玲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尤其是自己刚刚破身,泄过几次,此时却还要在被干,那种强力的撕扯,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翁美玲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爱的宜锐,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清纯少女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朱宜锐
朱宜锐在缓慢进出中的头敏感体会到,因翁美玲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觉到翁美玲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朱宜锐知道对翁美玲这样纯真温顺的清纯少女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清纯少女,卑鄙的用嘴轻咬着翁美玲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阿玲,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见到你,就喜欢上了!我爱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翁美玲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花花公子亵的继续说道:“阿玲小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而且已经泄过身了,但清醒过来初尝此味的翁美玲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朱宜锐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翁美玲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翁美玲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翁美玲惊惶失措,毕竟白兰地的酒劲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