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锐装傻充愣地说道,心里确实笑翻了天,“哦,该不会是你吃醋了。”
“吃醋,我吃什么醋啊!”
欲火难耐地朱慧玲俏脸微微一楞,不明白自己对自己的娇挺的有什么好吃醋的。用充满春情和疑惑的目光望着朱宜锐,问道朱宜锐轻弹了一下豪乳上的小小樱桃,坏笑道:“当然是你不高兴它更喜欢和我亲密了。”
“你胡说,它只喜欢……”
朱慧玲说了半句就打住了,转而气呼呼地娇嗔道:“好啊!你敢戏弄我。”
说罢就用搂抱住他的虎背手,掐拧起朱宜锐的结实的来。
后方遭袭,前方报复,朱宜锐知道这美妇人开始屈服了,当下一手揽住她的腰部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一手捞住她雪白的右腿,用挺挺而力的小朱宜锐,径直顶在朱慧玲的玉腿之间‘水帘洞’口。巨大的杨琚就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花径,将她整个人一下子‘钉’在了墙上。
朱慧玲惊骇地急剧挣扎着反抗着,可是随着他猛烈地进入,“哼……好满……疼……”
朱慧玲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被水淋湿的头发顺着她的额头垂下,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姑姑,你里面怎么还这么紧呢?”
朱宜锐清晰感受到朱慧玲的洞府居然如此狭窄紧缩,比起也毫不逊色。
由于夫妻生活的确不多,朱慧玲的桃源比起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被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失去身这么多年了,该已习惯那感觉了,但给朱宜锐那大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乐,酥软畅快的朱慧玲也不知该怪朱宜锐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朱宜锐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朱慧玲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去体会被、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我……我很久没试过了……而且……而且你的那个太大了。”
朱慧玲柳眉紧皱,呻吟着。既然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破身了,并且正如朱宜锐所说,她丈夫已经死了,没关系,唯一可虑的是朱宜锐是她的侄子,不过朱慧玲想起黄茹已经被朱宜锐干过,自己也不怕,而且她也不是不想尝尝朱宜锐的伟大,所以也就不在矜持了,“是不是比手指头更有力度,更有充实感。”
朱宜锐享受着朱慧玲少有的狭窄紧涩,小幅度的、但是非常快速的抽动着大,笑着道“啊……你这坏蛋,就不能不羞辱我嘛?”
朱慧玲嫣红诱人的两片樱唇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却又无可奈何娇啼轻喘。
“好姑姑,我这是调情,哪是羞辱你啊!”
朱宜锐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嬉笑着说道。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的朱慧玲被朱宜锐的强行终止,而搞得酥痒难忍,不禁用扭动着身子上下起伏主动起来。可惜这样的姿势委实让她难有作为,求人不如求己的办法是行不通了,朱慧玲再忍不住身体深处那种难忍的酥、痒、麻的感觉,娇喘着求饶道:“小锐……快动……人家……受不了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