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视镜里面观察王玲,她眉毛是纹的,弯弯的柳叶一样,一张鹅蛋脸,
虽然看起来皮肤不再光滑白净,但依然很漂亮,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靓丽,却给
予了成熟的韵味,和岳母一样,都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两岁,以前在我们市的一所重点小学做校长,15年才退的休。
听岳母说她儿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买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
空气质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脑梗,已经去世七八年了,可能
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就特别喜欢到处游玩,时间久了,便有了名气,身边就聚起
了一个小旅游团。
虽然以前见过王玲几次,但都只是礼节性的招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
触过,多瞅了后视镜几眼,就被她发现了,一对丹凤眼便向下弯曲着,看向后视
镜,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们年轻人胆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种事!」王玲笑着,看着
我说。
「王阿姨,那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向岳母深刻检讨过了,您就不要再提了,
千万要替我保密啊。」我说。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说说你和那个女的之间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别喜欢
听故事。」王玲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急忙说道:「您可一点都不老,要是不说,不认识的人只
会当您才三十岁。不瞒您说,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车压死了人,可能是吓着
了,以为要坐牢,就脱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处理现场的时候手下留情。我,我
一时没忍住,就做了对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现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岁,那该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们还要疯狂,人活一世,前
几十年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却又已经老了,没有了
折腾的本钱。」王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你的记录仪
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能让你动心,应该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们
没有再联系」。
「王姨,真的没有再联系,我能娶到花那样的媳妇已经很知足了,那还敢吃
着碗里瞧着锅里呢?」我寻思是不是岳母让她探我口风的,我可一定要注意着点,
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来。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视频里你一个姿势,足足坚持了十八分钟,看得我和
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后要是还有,可别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着蓝色
羽绒服,下身穿着牛仔裤,裤脚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
右脚不住的晃动着说。
我心里面默喊着:「套路,全是套路,电视和电影里面,这样测试的套路多
了去了,猪八戒就是在诱惑中没有识破真相,被挂在树杈上的。程也你可千万别
上当啊,以为这个千年狐狸一样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马脚啊,向前
一步绝对是万丈深渊」。
「咦,程也,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太虚了啊?」王玲看着我的
额头说。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没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错,我从内而外的都检讨了几百
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想,这是我太虚了吗?
是被你给吓的啊,阿姨。
省道两旁,一片连着一片的麦田飞快的向后退去,后面两个阿姨开的途观还
没有跟上来,我说:「王姨,要不要等下张阿姨她们,她们还没跟上来」。
「不用了,到了山脚下再等她们吧。」王姨说完,看了一会窗外,又说:
「程也,你看王姨和那个女的谁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诗书气
自华这份气质。」我忙拍马屁说。
「算你会说话,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气开大点,我睡会,昨晚一晚上没
睡。」王玲说完,就把座椅放倒,眯起了眼睛。
我把暖气开到最大,长长出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又过了一关。但还要和她
呆一天时间,这样的考验还会不会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给遗忘
了吧。
一直向南开了一个多小时,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南山脚下,路上的车辆
已经很少,十几分钟才碰上一辆,公路两边果然有一些积雪,莽莽苍苍的大山上
也白茫茫一片。我们所说的南山属于秦岭山脉,终年气候不定,六月飞雪也是常
有的事。这个时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经落尽了树叶,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天刺着,
王玲她们的目的地是翻过大山的山南,那边有松柏等常青树,也有各种各样的的
长青灌木丛,还有建于山腰的道馆古庙,从山巅飞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经有财
团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点,但国家怕影响生态平衡,没有给批文,这地方就
成了一些自然爱好者的圣地。
王玲还没有醒,途观也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就停了车,点了支烟。车没有熄
火,看着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紧紧裹在羽绒服里,鼻翼翕动着,涂了淡红的嘴
唇微微张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她确实不
怎么显老,鹅蛋脸儿藏在领口中显得非常小巧。她两只手的皮肤很细腻,骨节也
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烟抽完,后面的车还没有跟上来,车窗开了条细缝,室内的温度有些
冷了,怕冻着王玲,就脱下羽绒服,给她盖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王
玲给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时候,她的正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的心便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说我对岳母还有那么一丝绮念,
对王玲绝对是没有一点想法,但当她抓住我手腕的时候,我却期待着能发生点什
么,同时却又担心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对我的考验。
「姨,你很漂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着回答,虽然紧
张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颤抖着,忽然就放开了我的手。
「亲亲姨,行不行?」王玲缓缓合上眼睛,声音依旧在颤抖。
我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后视镜,后面的公路像一条带子一样蜿
蜒到天尽头,上面一辆车也没有。
「姨,我不能对不起花。」我轻声说。
车内顿时静寂的我们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听着王玲越来越重的呼吸,
我突然觉得气氛暧昧起来,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心一横,就俯下身去,将唇盖
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刚睁开的双眸,略显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
的唇非常柔软,就像她的手一样,她两只手已经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头撬开
了她的双唇,她的舌已经迎了上来,灵巧的和我的舌头纠缠,探进我的嘴里,带
着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着我的双手越收越紧,她用她那蛇一样灵巧的舌头卷住我的舌头,贪
婪的shǔn xī,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双手还抱着我的脖子,我就这样和她面对面的互相瞧着,突然有些好
奇的问她:「姨,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
王玲没有正面回答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缕溜到了右边红扑扑的脸颊上,
胸脯起伏着,似乎在要求我来释放他们。「我本来以为我已经遗忘了做爱的味道,
但那天看完你和那个女的的疯狂,姨的整条内裤都湿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后,心
就再也没有平静过,时间越久,越觉得自己的灵魂空虚。程也,抚摸姨全身,不
要停好不好?」。
看着王玲有些湿润的双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对嘴儿
咬了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动了情,小弟弟也撑起来了。我把手伸进我的羽绒服
里,拉开了王玲羽绒服的拉链,隔着她的保暖内衣,在她那饱满的胸上揉捏着,
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带着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几下,王玲就离开
了我的的唇,大声呻吟起来:啊……呜……啊……接着身子一紧,把我的头紧紧
宝岛她的胸前。我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摸了下去,穿过柔软的肚子,滑过软软的
贴在阴阜上的阴毛,她果然已经泄了身,柔软的肉儿滑腻的一塌糊涂,内裤都几
乎湿了一大半。
「王姨,你还要吗?」我问她。
「等会,太久没有做,太敏感了,让你看笑话了。」王玲依然把我紧紧的抱
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宝一样,不愿意放手,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你看看
她们来了没?」我这才爬了起来。
后玻璃窗上已经结了一层霜,我就下了车,公路尽头远远的似乎有个黑点在
移动。我的羽绒服还在车上,一下来冷冽的山风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个激灵,
小弟弟却已经被冻的做了缩头乌龟,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急忙跳上车,对王玲说:「来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别冻着了。」王玲把羽绒服还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裤子,把羽绒服拉链重新拉好,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