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不答应的啦!」许祈修随兴的挥挥手,想着以他们的过命的交情,帮他家瑢瑢要个叁天假有什么难。他挪了挪身体,让四肢抵在床铺上避免压着杨式瑢,只把头枕在他胸口上,轻轻道,「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想你。」
杨式瑢听得脸上发红,男人的告解带着苦闷的思念与浓浓的眷恋,与他在台湾一个人感受到的没什么不同。
他想,他真的陷进去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杨式瑢抚上许祈修的脑袋,亲暱的揉着。
「我也是。」
*
男人让他趴扶在床头的墙面,叉开他跪着的双腿,像要箝制住他一样,把腰臀锁他的下半身之上,揉开了两团嫩肉,把精力无穷的粗胀性器插进溼软柔腻的甬道里不断抽送。
方才短暂的休息过后,许祈修性致不减、反而越发汹涌澎湃,压着他先来了一轮,又把他摆弄在墙边从后面壁咚他,对着腰臀上下其手好一阵,直到看见射进里头的东西沿着大腿滴落几乎都流光了,他变态一样又是欣赏又是讚叹。
杨式瑢本来已经累的只能勉强攀附墙面,等着男人快点进来,耗尽他最后一点力气后就可以好好的耍赖,让对方帮他清理休息。可身后的人彷彿叁年没看过、摸过任何一个屁股似的又捏又揉,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忍着羞意翘起臀线,往后磨蹭着硬挺的肉具,无声的求他快点进来。
听许祈修呼出好大一口气,他则憋着气等待对方进入——没想到他扶着兄弟在入口处上下廝磨,时而往上擦过股沟,时而往下顶着会阴,偶尔掐着两团肉贴住性器磨弄,偶尔在溼漉漉的小口爱抚,浅浅一探又很快拔出,还恶意问道,「都被拍红了,疼不疼?」然后揉拧起来。
被戏弄了十来分鐘,杨式瑢咬着下唇哭哼,许祈修却始终泰然自若的欺负人,他忍不住爆出声喊着「快点、快点进来!」,反手抓住粗物抵在小口,延伸着腰线主动把那硬烫的肉柱吞了进去。
「瑢瑢真可爱,老公这就来餵饱你。」
双手扣住后腰,男人终于如他所愿的一路送到尽处,悍烈的chōu_chā起来。里面一碰上男人的东西就兴奋的围拢上前、团团含吐,深处简直shī_jìn般源源不绝的泌出大量稠热汁水,随着性器的抽动浸溼了整个甬道,让男人一下就粗喘起来,在他的后颈肩膀处喷出热烫的呼吸,按捺不住的咬起他的皮肉吸吮,情色的低喃道「瑢瑢好溼、好棒」,或是「太紧了、瑢瑢放松一点」,各种荤话听得他更加羞耻的绷紧身体,哪里做得到对方的要求。
杨式瑢挨着墙吟喘不休,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颗都没松开,仍是维持着他刚穿上时扣到第二颗的样子,但相比刚拿出衣柜时的平整,这件蓝色衬衫已经被揉出无数道摺痕、胸口处沾上好几道水渍,浸溼后微冷的布料随着身后的人挺腰的动作上下刮擦他的乳尖,让他只能扶着冰冷的墙面磨蹭,才能稍稍缓解身体涌出的高热。
杨式瑢已经再也射不出东西了,但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所有快悦:壁肉被狠狠撞击一次、就会哭哼出一次呻吟;前列腺被用力擦刮而过,就会失控的抽紧臀肉和内壁,让身后肆虐的男人倒抽一口气,然后再更使劲的奋力捣进深处。
「瑢瑢,我终于回来了……」
男人低声叹息,把臀肉往两边推开后使着劲儿往里刺入,看着红嫩的软膜往后抽出的时候被带出、牢牢的黏附着挽留,又随着他撞进去的时候欢腾的吸輟不休,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不知被身后男人如狼似虎的操干了多久,杨式瑢只觉后口又酥又麻,双腿无力的再也撑不住、重心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只能敞着跪坐在男人大腿上,又被强劲的腰撞得上下颠簸,爽得死去活来。
「祈哥哥、我、哈嗯、我又要、唔啊……」又被推上崩解边缘,杨式瑢的哭声转成了性悦的荡音,勾诱着男人再更深一点、再更用力一点……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依旧被牢牢掐着腰,又深又沉的直捣,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一遍又一遍哭喘,最后被带到另一种快乐的境界──乾性高潮。
许祈修听到一声拔高的娇呻,甜腻的嗓音抖着发出长长的yín艳靡音,然后贴合的肉壁一阵阵强烈的痉挛紧缩,知道他的瑢瑢又小死过一回,便抓紧时间在几十秒内快速chōu_chā。
杨式瑢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往后瘫倒在男人身上,失神的任他上下摆弄,直到一股溼烫冲着肉壁往深处漫延,才无意识的哼声。
许祈修气喘吁吁的射进好几股jīng_yè,然后侧过头找到杨式瑢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上去。
又打了一万字的炮,而且竟然还没结束!
来啊,我看你们这次又要打多久!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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