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式瑢脑袋还有些昏眩,却细细的听见这句隐若叹息的话,无声的弯起嘴角笑了,「傻子,早就已经染上了,从我们第一次接吻就……唔……」讲没几个字,他那佈满痕跡的脖颈就被往后扳去、重重的吻住了。
许祈修激动的掰过他,侧着头和他接吻,遥想两人的第一次亲吻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那时的他带人吃完饭要送他回家,刚到杨式瑢家楼下,在光影中瞥见对方吃完麻辣火锅还红扑扑的脸,心下一动就凑了过去。
杨式瑢拼命的推拒他逐渐靠近的身体,而许祈修却因为忍得太久,花前月下按捺不住彭湃的感情,把人死死压在椅背上扣住双手,低下头很快找到嘴唇就贴了上去。
他舔吻许久才感觉到杨式瑢虽然带着迟疑,却缓慢的张开了牙关,以为对方愿意接受他了,许祈修开心的把舌头伸了进去,结果对方受到惊讶把下顎一收,他还没意识到痛,就在杨式瑢嘴里大爆血。
许祈修整整叁天都讲不出话,连吃东西都只能用吸管,说来虽然也算是他自找的,可杨式瑢却心怀愧疚的帮他上药、替他传话,从这次之后,对方才不再严重推拒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当然离告白还远得很,偶尔他偷吻的时候也还是会被推开,但至少不会再次见血。
又在杨式瑢的嘴里翻搅了一番,许祈修满足的含着他的下嘴唇轻轻一下下舔着,「我想你一辈子只染上我的味道,」他说着床笫情话,手上却没间着,开始用指甲刮弄两边乳尖,想让对方也感受到快乐。
「啊啊……」杨式瑢不间断的喘着,感觉自己的性器再次硬起,他弓起后腰勾诱道,「先、先让里面浸满你的东西,让我从里到外都只留下你的痕跡……」话语方落,杨式瑢沉着下半身开始画圆,扭着无比妖艳的舞姿让内壁尽情的被磨搅,简直想把那里狠狠拓成男人的形状一般,同时发出羞切的呻吟与yín荡的浪叫。
于是许祈修松开了被掐拧的红肿的乳首,把手按在两边腰上牢牢扣住,由被动改为主动,抓着他的身体圈弄深埋在里头的硬物,恶狠狠的粗声道,「杨式瑢,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晚上不用想睡了!」
杨式瑢被挤压的闷哼着,听见男人兇狠的叫他名字却半点不害怕,反而期待的心跳加速,软声道,「祈哥哥、里面还要、哈啊……」然后腰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用手臂从他两腿下方勾起他的后膝窝,把他的双腿高高抬了起来。
一下失去重心的杨式瑢只能往后坐倒,却因为重量让交合处把对方嚥得更深。被顶到极深的地方,他忍不住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啊、太深了、不要……」
不给他喘气的时间,许祈修扛着他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挺着腰让他吞吐那被撩得几近沸腾、青筋尽数鼓起的粗长巨物,想把人干到再也撩不动他。
许祈修用腰部把人往上顶起之后,再顺着体重直直撞进深处,连臀肉都被他撞得打颤发烫,两隻小腿在水面上点啊点的,晃出一圈圈水花,听着老是讲话挑逗得他失去理智的人,终于换上支离破碎却含着水音的娇哼软吟。
烧烫烫又紧绷绷的后口在暴力的衝送中始终牢牢含着,在抽出时翻出嫩烫红肉,在捣进时又温顺婉切的咽入,偶尔擦过前列腺时又浑身发着抖、圈拢住他的性器用底下溼润的小嘴含吻舔咬,舒服的让许祈修根本忘记要手下留情,只顾着一下一下重重的贯穿,即便杨式瑢拔高了声线哭出声音,青秀性器射了几滴零星的浅淡清液,然后昏厥一般跌躺进他怀里,他依旧没有停下来,抱着那副身体持续操干着,持久得让他惊讶于自己对他的性慾究竟有多深不见底。
许祈修不知自己到底往那具身体里衝送chōu_chā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鐘,也或许又经过了一个小时,等他终于溃决着把今晚的第二发射进最深处,喘着粗气放下被拉得大开的腿,想凑过去亲他脸颊的时候,才发现杨式瑢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有些担心的把自己抽了出来,仔细看着从根身上滴落许多他射出来的白色浊液与透明汁水,至少不是血色的腥红,让许祈修莫名安心的叹了口气,把杨式瑢抱在池边侧卧,亲了亲柔软的脸颊,才探进一指仔细的温柔翻洗,把被他弄得一蹋糊涂、微微红肿的溼暖小口内的滑腻全部弄乾净。
才想抽出却发现怀里的人哼了几声,身体食髓知味的吸住了他的手,竟一点一点往里送去,「小贪吃鬼!」许祈修有些无奈的笑了,他轻慢的抽出,把两个人都洗好擦乾了,才把人横抱着要放回床铺。
要出浴间时,馀光瞄见洗手台的另外一边,刻着两人名字的戒鍊被工整的放在檯面,鍊子被拉出一个完美的圆弧,连一点犄角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见证着两人漫长的夜晚,他忽然想起杨式瑢脱下后散乱在地上的衣服,不想他竟然这么爱惜这枚戒指,他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低下头在嘴角处印上一个吻,露出一抹苦笑。
「亲爱的瑢瑢,你让我又硬了,怎么办?」
亲爱的祈祈,你也让我拳头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