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感受到潮湿,粘腻的yín液湿乎乎包裹着指腹。飞坦眯了眯眼睛,加上一根手指,掀开包裹的花唇,双指夹弄起花蒂。他没有使劲,只是微微揉搓。佩拉刚高潮过,那处还肿着,一点刺激都受不住,腰肢拱了一下,颤栗着身子泄出一股yín液。她不停的喘息,手掌搭在飞坦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等等,你作弊!哈……嗯……”
“我是在取悦你哩,讨好你呢,不要吗。”飞坦搂起她瘫软的身子,注视着眼睛一字一句解释。“是你太敏感了,我们佩拉弄出来的水真多哩。”
他一边说一边咬下佩拉的上衣,露出一侧的肩颈,顺着肩颈向上亲吻,手指未抽回,沾着yín液在穴口抚摸,卧房回响起两种水声,此起彼伏。
佩拉一侧的肩膀沾上一层水光,从肩头蔓延至耳根,反射着吊灯的光晕。她已经昏了头,全身潮热,双颊通红,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为什么发抖呢?冷吗。”飞坦叼着圆润耳垂,低不可闻地问询:“要吃热热的,对吧。佩拉,想要我哩。”
“我……”佩拉双目无神,她只听到只言片语,全身心在花穴作弄的手指上。飞坦已经投入五指玩弄,chōu_chā得飞快,时不时摁着花蒂研磨,她已经快乐得要昏厥了,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
“说出来,乖孩子。”飞坦忍得发痛,额头沁出汗珠,性器硬得发疼,贴着佩拉的臀肉磨蹭。他这次要她说出来,是她想要哩。
……
“米卡莎,睡了吗?”
有人敲门!
飞坦一惊,他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接近。怀里的女人没有一丝反应,低着头乖乖倚靠着他,他起了一阵怜惜,低头亲了亲额头。
在外就这点不好,外人总是捣乱。如果不是……
他看着佩拉,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次暂且放过她,外面那人也不能动,先出去打个圆场。飞坦点住佩拉昏睡穴道,把她塞进被窝,包严实。拢好衣服,结了变身印。
”艾克?”敲门的店主不加掩饰的惊讶,醉酒的女人和心怀不轨的男人,她心里咯噔一下,推开艾克就要进去查看情况。
飞坦拉住店主,解释道:“她已经睡了,有事明天说。”
“艾克,你可不能趁人之危呢。”飞坦的力气不是普通人可以挣脱的,店主没移动半步,顶着男人平静无波的眼神,她突然发怵,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男人忽然笑了,他松了手,认真道:“是。”
飞坦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眼前的店主对佩拉多有照顾,他也可以收敛一下脾气。
回到自己房间,飞坦盯着天花板思考。她想要做的事,放手去做就是。她喜欢的可是他哩。只是想着,脸上便露出难得的笑容。
可是,它该怎么处理呢。飞坦看着腿间昂首的性器发了愁。往日慢慢就下去了,今天刺激太过,它没一丝变化。
飞坦无可奈何,双手握住,开始自渎。
他闭上眼,脑海浮出佩拉刚才的面容,双手握紧性器,上下滑动,喉咙逸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嗯……佩拉的手好软好舒服,快点……嗯哈……”
“用力一点就可以把热热的涂满全身哩,佩拉,乖孩子,嗯……”
……随着飞坦的幻想,硬挺的性器射出jīng_yè,他长叹一声,张着口喘气,眼里睁开,全然是欲求不满。
——该死,他该杀了敲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