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叫我碧落碧落并不停止侵略,甚至大胆地伸出了一个手指,迎著汩汩流出的水逆流直上,直到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为止,才小心翼翼地反复抽著,想要在紧密咬合的花中劈出一条通道来。
碧落我,我好难过。洛夕颜揪住碧落长发的双手已是冷汗涔涔,明明好多次都能像烟花一样不管不顾地爆炸开来,但总是在攀到兴奋至高点的前一刻便被无情地抛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碧落存心使了坏心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所以才会这麽的难受,这麽的无助。
主人碧落小声安抚著焦躁不安的洛夕颜,辗转吻上她娇嫩的花唇。他膨胀的欲望已经在叫嚣著发泄,恨不得用最大的力气死命贯穿那最脆弱的花朵。然而毫不留情的鞭打和训练早已让他学会如何克制地去服侍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主人──如果不让她们酸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麽她们一定会在破处的疼痛驱使下不假思索地摘掉自己的头。
终於,洛夕颜在接二连三的攻势下化作了一滩水,哪怕身体仍能如实地随著碧落做出反应,她也再没有力气去抵制那汹涌澎湃的春潮了。她眯著眼睛软在碧落的身下,不时发出餍足的轻哼声。
主人碧落要取了你的元红了妖狐将炽热的吻印在洛夕颜的前,将巨大的昂扬轻轻抵在花唇之间,就著花迅速地推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不胜防备的洛夕颜瞪圆了眼睛,她挣扎著想要起身,可是再轻微的动作都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她惊恐地看著碧落沁出一身薄汗的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
莫哭莫哭。碧落从来没想到被破了身子的女孩的眼里并没有狐女那样带著复仇和嗜血的恨意,有的只是干净的无辜,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起来,只能稳住身子,笨拙地舔去大颗大颗低落的泪珠。
呜呜好痛。洛夕颜不敢动,只能抵住碧落小声地抽泣道。每一次轻颤带动著内的软向刺破体内的昂扬挤了过去,想逼得这个不受欢迎的侵入者退出自己的身体去。
呜碧落也在忍耐。洛夕颜的花径太过於短小,让他的火热只能借著冲力强强进去一个头。如今一圈圈软就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齐齐向他扑来,吮咬著他的沟,让他爽到极点的同时,也被这紧窒箍出了几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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