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她腰上的大掌往下滑。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小心受伤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小心的!”霍辰怡着急忙慌地想按住他的手,飞快认错反省。这个男人在干什么,现在可还是中午呢!
“还有呢?”陆行舟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的旗袍底下。
“还,还有,还有……”霍辰怡一边在男人腿上扭来扭去,一边力思索着还有什么,“还有还有”了半天,也没有个正经下文。
陆行舟本来只是想逗着她玩玩儿,现在反倒被蹭来蹭去撩起了一身的火,他双手用力把住霍辰怡的腰,把她摁到自己腿间那个火热的地方,顿时,霍辰怡又僵住了。
“还有什么,想出来了吗?”是她熟悉的、低哑的、不太妙的嗓音。
霍辰怡挣不开,也不敢再扭动身子,索性双手捧住陆行舟的脸,凑上去在他唇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露出小动物似的湿漉漉的眼神。
陆行舟发不出脾气,但仍旧板着张脸, “受了伤还想瞒着我?”
霍辰怡把右手背到身后,“只烫到了一点点,不要紧的”,眼看面前的男人又要变脸,连忙找补:“我错了好不好嘛,你都吃了我的藕夹了,不许怪我了。”
陆行舟:……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陆太太这么会撒娇,他真希望她永远都这个样子,只是,他想起今天许医生说的话……
拜访褚家之后,陆行舟越发在意起霍辰怡对于夏家往事过于漠然的态度来,他吩咐丁秘书联系到了一个可靠的神科医生,今天一早便去登门问诊。
陆行舟表达得隐晦而又详尽,这位许医生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两人只谈症结,不问因果。
最后,许医生告诉陆行舟,霍辰怡很可能是因为家逢巨变时年纪太小,承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打击,所以选择性地遗忘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那部分事实,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做创伤后遗症。
关于能不能治、要不要治、怎么治的问题,许医生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意见,他只告诉陆行舟,创伤后遗症可大可小,严重的病人可能会长期做噩梦、脾气异常暴躁,甚至是频繁做出伤人伤己的举动,相较而言,霍辰怡只不过是让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而已,算是非常轻微的症状了,更何况,“夫人的情况对身体并没有妨害,真要说起来,或许好处还要更多一些,毕竟她忘记的是一段相当不愉快的经历。”
霍辰怡看出陆行舟不会再和她计较烫伤手的事情了,于是又兴冲冲地说起了自己做的藕夹,陆行舟含笑应着,看着她神采奕奕顾盼生姿的样子,心里决定,那就让她忘了吧。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陆行舟的反应越发地不容忽视,霍辰怡又逐渐僵硬了起来,他盯着她紧张兮兮的小表情,不知是气还是笑,利落地动手把她抱起来放回了旁边的那张沙发上。
被他抱起来时提起的那口气在安然落座之后松了下来,霍辰怡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那突兀的形状,转移话题道:“你今天不用工作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呀?”
陆行舟看她那四处乱飘的小眼神,心中暗暗为今晚记上一笔,“今天公司没什么大事,我早点回来陪你吃饭。”
首✛s𝐅。cᴏm(w𝕆𝕆18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