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春情荡漾(中)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为意yín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
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
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
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
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
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yín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yín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yín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jīng_yè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
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
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
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ròu_bàng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yín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
视,一时无语。
(待续)
第九章 春情荡漾(下)
「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裡!」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
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
,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
,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
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裡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
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
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姦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
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裡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妳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裡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
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
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
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
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
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
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妳可真骚啊,连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
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
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
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係,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
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
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
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裡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
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强烈的乾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咬过,但林三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
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裡都爆满jīng_yè。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yín药而变得敏
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xiǎo_xué,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
小妞,妳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裡还含
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guī_tóu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
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
一鬆,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裡。
当宁雨昔想把嘴裡残存的jīng_yè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jīng_yè嚥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jīng_yè,巴利得意万分,原
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